“現在,把你的戮空劍收起來。”
宛凝見艾寒沒有再動作,越發得寸進尺起來。
戮空劍飛回到艾寒的身後,艾寒剛想要抬手把戮空劍收回到納戒裡,又被宛凝喝住了。
“等一下,就讓它停在那裡別動。誰知道它會不會又突然從納戒中跑出來!”
宛凝突然想起之前那戮空劍便是突然出現的,所以還是留在外面自己能夠看得到的地方比較好。
艾寒沒有繼續,只是把手放了下來。
“你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夠威脅住我了嗎?”
艾寒緩緩地站了起來,隨意地用手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浮灰。
宛凝笑了笑,“可你現在不正就被我威脅住了嗎?”
艾寒只是抻了個懶腰,下一刻,宛凝的手竟被齊整整地切斷。
鮮血噴濺,糖葫蘆的半張臉都被血給染紅了。
她一感覺到自己脖頸的手鬆了不少,馬上邁著腿朝著艾寒跑了過去。
直到糖葫蘆平艾寒的懷裡,她脖子上還掛著宛凝的那隻斷手。
手被砍斷的疼痛讓宛凝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她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森然可見的手腕骨,眼中滿是憤恨。
“殺了我的族人,搶了我的愛人,你現在還要這樣虐待我!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宛凝對著艾寒大喊出聲,眼睛變得通紅,好像是瘋了一般。
頭髮四散開來,被風吹起,像是在空中張牙舞爪的觸角。
艾寒隨手把糖葫蘆脖頸上的斷手給掰了下來,僵硬的手指被掰成了詭異的形狀,不過她也並未多在意,便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一旁。
“我的族人不也是因你而死的嗎?”
艾寒著,眸子瞬間就冷了下來。
“寒鐵心,告訴告訴她,寒族先前多少族民,現在又剩下多少。”
艾寒只是這麼一招手,寒鐵心馬上強忍著背上的疼痛爬了起來。
他跪在艾寒的面前,用他們寒族特有的方式行禮恭恭敬敬地道:“回族長,據記載,先族民兩萬三千五百八十六人。現……現餘……三十二人。”
“聽到了麼?”
艾寒挑了下眉,嗤笑了一聲。
“你的族人是怎麼被滅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族人因你險些被滅族。”
“你我不講理也好,恃強凌弱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