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彥清看著氣鼓鼓著臉的艾寒,手中還拿著筷子。
“咕咕……”
莫名的聲音傳了出來,艾寒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玄彥清勾起唇角,眼中滿是笑意。
糖葫蘆卻是一點都不給艾寒面子,捂著嘴嘻嘻偷樂出聲。
“笑什麼笑!”
艾寒瞪了糖葫蘆一眼,眼神幽怨地看向托盤上的飯菜。
她好餓啊!
糖葫蘆還在那裡笑,玄彥清那微微顫動的嘴角也顯示出他忍的有多辛苦。
艾寒也是氣急了,蹲下身子把托盤端起來,轉頭就走進屋裡去了。
玄彥清手裡拿著的筷子還停在半空,糖葫蘆也停下了笑聲,一臉呆怔地看著再次把門關上的艾寒。
看來他們兩個今晚上要是不把艾寒給哄好了,就別想吃飯了。
爺倆對視了一眼,立馬就站起身來朝著房門撲了過去。
敲門聲不停地響著,艾寒在屋裡美滋滋地吃著飯,嘴角的笑意甚濃。
讓他們兩個瞞著她!哼!
直到艾寒吃的差不多了,這才轉身把房門開啟。
她正要喊這爺倆吃飯,一道寒光迎面刺來。
艾寒下意識地往旁側一閃,躲開了那道寒光。
她朝著寒光的去向看了過去,一枚飛鏢插著一封信結結實實地釘在了牆上。
玄彥清和糖葫蘆也被嚇了一跳,若是剛才艾寒沒有閃過去,那不就……
“媽媽,你沒事吧?”
“沒事吧?”
玄彥清和糖葫蘆湊到艾寒的面前,關切地詢問著。
艾寒搖了搖頭,走到屋裡把那枚飛鏢從牆上拔了下來。
那飛鏢的尾端是一根鋼鐵雕刻製成的羽毛狀,那枚信函插在飛鏢上面,被紮了個穿心。
艾寒把信函從飛鏢上摘了下來,看著上面的大洞出神。
“怎麼不拆開?”
玄彥清看著在發呆的艾寒,忍不住出聲提醒。
艾寒這才回過神來,啊了一聲,然後道:“他們這個地方就這麼喜歡保留古時候的習慣麼?這信都被戳破了,就不怕漏掉什麼重要資訊?”
玄彥清聽完了艾寒的話,連白眼都懶得翻。
直接把信從艾寒的手裡搶過來,自顧自地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