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還有很多的事沒做完,她不管怎樣都要忍下去。
艾寒指了指旁白的啤酒箱,對宛凝道:“這樣吧,你把那些酒全都喝光了。”
“喝得一滴都不剩,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這話聽起來像是個疑問句,可是艾寒的語氣卻是個陳述句。
宛凝看向艾寒指著的方向,當時就給嚇壞了。
那麼多酒,足足三箱子!
就算是個男人也不見得能全喝完啊!
她今兒個要真是把那些酒都喝了,估計命也沒了。
“那麼多……”
宛凝怯生生地著,很明顯是怕了。
艾寒控制著靈氣把那幾個酒箱子給挪了過來,拍了拍箱子。
“多麼?要是一瓶酒頂一個你勾引過的男人,恐怕一個酒廠都不夠吧?”
宛凝這臉是一陣白一陣青的,可命在人家手上,她也不敢推辭。
“做錯了事,就該罰!”
話音未落,艾寒就掐住了宛凝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
白雅那邊趕緊就開了一瓶啤酒,遞到了艾寒的手上。
艾寒也是不客氣,對準了宛凝的嘴就灌了下去。
秦爽也沒閒著,過去幫忙開酒瓶子。
白雅也樂得省事,秦爽開酒瓶,她就負責遞酒瓶,艾寒負責灌。
這樣一條流利的流水線就這麼成了。
剛灌下去三瓶,宛凝就忍不住吐了。
艾寒一臉嫌棄地看著宛凝,就這酒量是怎麼勾引男饒?
就靠一張臉?
把酒瓶往地上一放,艾寒拍了拍手。
“喝不完?那你今別活了。”
艾寒直接就掐住了宛凝的脖子,緩緩地用力。
宛凝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臉很快就變成了豬肝色。
她抓著艾寒的手,指甲嵌進了肉裡,把艾寒的手都給摳出了血印子。
這點疼痛對艾寒來就跟蚊子叮咬沒什麼區別,根本沒能阻擋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