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她現在是寒氏的族長？”
顧老爺子驚詫地瞪大了雙眼，他原以為艾寒來到萬靈州只是回到寒家去認祖歸宗便罷了。
畢竟即使顧家不願意認她，寒家還是願意的。
就單憑寒清平早年為寒家做的那些貢獻，還是有不少人願意追隨其後。
那麼對待寒清平的後人，自然也不會太差。
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艾寒竟然一躍成為了寒氏的族長。
難道寒家那些老頭子們眼睛都瞎了嗎？竟然讓一個私生女做族長！
就算是長老們同意了，那些族人呢？她又憑什麼服眾？
“是啊，您口中那個不願意相認的孫女，那個私生女，現在已經是寒氏的族長了。若是我沒有接任這族長之位的話，她現在完全可以和您平起平坐！”
顧餘杭的話無疑是在顧老爺子的心中投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不，這不可能！”
顧老爺子還不願意相信這樣一個事實，可是顧餘杭的表情和語氣分明就是在告訴他，這件事就是真的！
“難道是因為她的雙屬性靈脈嗎？”顧老爺子喃喃地說著。
顧餘杭冷笑了一聲，“是啊，雙屬性涅盤靈脈的好苗子，就這樣被您給硬生生親手推到了寒家去！”
“不僅如此，現在秦氏已經表態和寒氏合作。再加上有她和玄氏的婚約在，五大古族已經有三家聯起手來！”
顧餘杭的心中莫名有一種類似於報復的快感，他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父親知道這些之後，是否還會像之前一樣一口一個私生女的稱呼艾寒。
“她現在在哪？不行！她是我們顧家的種！怎麼能在寒家？”
顧老爺子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眼神近乎瘋狂。
“爸，你瘋了嗎？當初是你說不管怎樣都不會讓她認祖歸宗的！現在又說她是顧家的種？”顧餘杭一把抓住顧老爺子的肩膀，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不管！現在萬靈州是個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我們為什麼要組建鷹騰會？那個孩子，我就知道那個孩子不簡單！快，你快去把她給我找回來！”
顧老爺子憤然地推了顧餘杭一下，他現在恨不得讓顧餘杭去給艾寒下跪求她回來。
“之前您那般對她，我現在沒臉去！要去您自己去吧！”
顧餘杭一撒手，顧老爺子險些摔倒在地。
自打從俗世回來之後，與綬蛟一戰便讓他元氣大傷。
關在屋裡修煉了數日都無法彌補，甚至於他時常會有一種錯覺：自己可能支撐不了太久了！
“好，你不去！我自己去！”說著，顧老爺子便掙扎著想要出去，剛站起來整個身體便搖搖晃晃地又跌坐了回去。
“爸，爺爺，你們怎麼了？怎麼吵起來了？”
顧蓮端著一碗烏黑的湯藥走了進來，看到顧老爺子坐在床邊劇烈地咳嗽，和顧餘杭之間顯得很是劍拔弩張，忙把湯藥放到一旁跑過去給顧老爺子順氣。
“爸，爺爺現在身體不好，你怎麼還能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