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就這麼落下帷幕,艾寒幾人終於能光明正大地走進那棟三層小樓。
到達頂層的會議室之後,各自找位置坐了下去。
艾寒他們幾個人坐在長桌的一頭,鷹騰會的人坐在另一頭,儼然是相對之勢。
雖然玄雷是玄彥清的父親,但怎麼說也是跟著鷹騰會的人來的,只能被迫坐在那鷹騰會那邊。
“你們幾個小輩,究竟為何來此?”說話的是一個國字臉四十歲上下的男人,看著艾寒他們的眼神還算是平常,沒有鄙夷也沒有高看。
艾寒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吊兒郎當地說道:“聽說這裡有寶貝,自然是來湊個熱鬧的啦!聽者有份嘛!”
鷹騰會的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艾寒身側的徐白白,不用猜也知道艾寒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徐舵主,不對,現在該稱一聲徐女士了。好像有件事你還沒給我們交代?”男人冷哼一聲,灼灼地看著徐白白。
徐白白卻是突然大哭出聲來,指著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老頭道:“我之所以叛逃鷹騰會,全是因為他!”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似乎對徐白白的話將信將疑。
“徐白白,你不要滿口胡言。與我有什麼關係!”老頭氣憤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徐白白怒道。
不得不說,徐白白的演技真是好,不一會兒便已經淚流滿面。
“甘舵主,我徐白白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嗎?確定活動的那天晚上,這個老不死的用傳音符跟我說要我做他的爐鼎,不然就告訴別人我一直向我兒子女兒洩漏鷹騰會的內部機密。”
“我兒子女兒被流放俗世多年,這次鷹騰會分舵被佔也是龍武幫的手筆。與我的子女有何干系?竟然成為他威脅我的理由!我既已嫁入秦氏,自然生是秦氏的人死是秦氏的鬼。怎能甘心受辱?”
艾寒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看那些分舵主和族長的表情也都是不疑有他,艾寒都快信了。
看不出來澀會我徐姐還有兩幅面孔呢!
“那你為何把我們在此的活動告知他們?此事你又如何解釋?”那個甘舵主很明顯還算是冷靜,但也不是站在徐白白這邊的。
徐白白朝艾寒偷偷遞了個眼神,艾寒趕忙站起身來幫她解釋道:“龍武幫在各地也有些勢力,更何況現在風雲會會長已然同意與我們結盟。說實話,我盯著你們鷹騰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想要知道這點事兒應該不難吧?”
有了艾寒的助陣,鷹騰會的人徹底相信了徐白白的說辭。
“林舵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甘舵主轉向那猥瑣老頭兒,臉上盡是鄙夷之色。
林舵主憋得老臉通紅,他確實與徐白白說過那話。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徐白白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難道她就不怕影響了她自己的名聲嗎?
“哎呀,真是想不到,鷹騰會的人修煉竟然還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法門。利用女子做爐鼎?呵,也不知鷹騰會的臉面往哪兒擱啊!”艾寒緩緩坐下,涼涼地說著。
此話一出,在場的鷹騰會分舵主們無一不覺得羞恥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