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來執行任務與我相遇,便與我一起避開族人留在了這裡。哪成想……我們還是被捉了回去。後來你外公帶著我們移居A市,藉著先前攢下來的家底才能得以立足。”
寒楚瑩越說越難過,兩行清淚順著臉流淌下來,看得艾寒一陣心疼。
“好了,媽,別哭了。都過去了!”艾寒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這樣說。
艾寒緊蹙著眉頭,嚴肅道:“那抓走我師傅和黎老頭兒的人就是萬靈州的人?”
玄彥清抿了抿唇後正色道:“現在還不確定。只是猜測!我派人調查多年,卻毫無進展。可見對方的隱蔽工作做的有多好。”
艾寒也開始苦惱起來,現在根本沒有證據能證明是那邊的人下的手,他們又該從何找起?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艾寒懊惱地撓了撓頭,原本就只有她師傅一個人失蹤,現在連黎老頭兒都失蹤了,她要怎麼跟黎椛交代啊!
玄彥清卻不似艾寒這般慌張,反而異常地淡定道:“以不變應萬變。”
以不變用萬變?
他們都不變了六年了好嘛?還要不變?
“都六年了,你現在還跟我說以不變應萬變?我等不下去了!”艾寒一氣之下站起身來氣憤地對玄彥清吼道。
玄彥清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坐在床邊不動聲色地對著艾寒釋放威壓,迫使她不得不坐回去。
“玄彥清!”艾寒咬牙切齒地說著,她現在恨不得給他兩拳。
奈何她修為沒有他高,根本打不過玄彥清不說,她現在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寒楚瑩身為修者世家的人自然也猜到怎麼回事,趕忙阻攔道:“彥清,寒寒也是太著急了。算了吧!”
聞言,玄彥清才收起威壓對艾寒耐心道:“我知道你著急。但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難道你就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出去,就能找到對方嗎?而且你真的確定你不變了六年?”
“你這話什麼意思?”艾寒一直覺得自己這六年什麼都沒做,而事實上她做了太多的事讓那邊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以為鷹騰會是什麼組織?好好的普通人的世界,無端出現在這樣一個修者組織會是那麼簡單的事嗎?”玄彥清睨了她一眼,似乎在鄙視她的頭腦簡單。
艾寒這才明白過來,所謂的鷹騰會只不過是一個幌子。
“那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艾寒不再衝動,終是徹底冷靜下來開始思索這其中的關係。
“現在還不確定。不過對方的目標極有可能在你身上。”玄彥清的話讓艾寒覺得荒謬至極。
她一個菜鳥有什麼可讓對方在意的?以她為目標,能有什麼好處??
玄彥清指了指艾寒,悠悠道:“寒家已經數百年沒有出現過一個涅槃靈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