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軍這次也是沒辦法了,又不能讓人打他,心理戰術對他也沒用。自己的兒媳婦還躺在床上呢,雖說不會再突然發瘋,可人還是神志不清,如同痴傻了一般。
艾寒走上前去看了看,對方很是淡定地坐在牆邊,儼然一副風雨欲來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
“這還不簡單,來來來,花花,把你那個玉佩給我。”艾寒朝後伸出手,黎椛趕忙將玉佩摘下放到艾寒手上。
艾寒拎著玉佩的繩子隨意地轉著圈,果然,這一舉動讓那犯人有所動容。
犯人死死地盯著艾寒手中的玉佩,本能地嚥了咽口水。
“對了,黎老頭兒,我記得這傢伙還有個同夥呢,人在哪呢?”艾寒仔細觀察著那犯人的表情,企圖找出一絲破綻。
當艾寒提到他那個同夥的時候,犯人很明顯緊張地看了黎建軍一眼。
黎建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讓人把同夥給壓了過來。
先前他們不是沒用同夥威脅過他,可他依舊是不為所動。
此時那個同夥還是穿著那天的衣服,只不過沒有了遮臉的黑色口罩,露出了清秀的一張臉。
“長得還挺好看啊!嘖嘖,可惜了。”艾寒繞著那同夥走了幾圈,故作遺憾地說著。
“來來來,送你個好東西!”說著艾寒便將那玉佩戴在了那同夥的身上,身後牢房裡的犯人趕忙大喊道:“不要!”
“呀,你會說話了?我還以為你偷偷吞了啞藥呢!急什麼啊,你看你都堅持這麼多天了,怎麼眼下就著急了呢?”艾寒笑嘻嘻地說著,殊不知她現在的表情看起來有多麼欠揍。
謝凡在後面強忍著笑意,她還是那麼嘴賤啊!
其實那玉佩上的邪氣因為黎椛的佩戴已經消減了許多,只要不是八字過輕或者體質太弱的人佩戴便不會出問題了。
她只是想嚇唬嚇唬那個犯人,只是艾寒沒想到,那同夥戴上沒多久便開始渾身上下自心口漫出黑色藤條一般的花紋,不多時便佈滿全身。
在藤紋蔓延的時候,那同夥很是痛苦地哼叫。押解他的人見此也蒙了,無意識地鬆開了手,任由那同夥倒在地上滾動。
壓下心中的驚訝,艾寒眼疾手快地將那同夥拎起來,從牆上拿下根麻繩拽了把凳子就將人按在上面,三兩下就綁了起來。
“怎麼樣?現在還不考慮說你的主使是誰嗎?再不說的話,他可快支撐不住了。”艾寒掐著腰,一手偷偷在那同夥的身後划著什麼,逐漸地那人終於一垂頭昏了過去。
“我……我說!”犯人顫抖著說著,眼睛卻是不錯神地盯著已經凳子上的人。
艾寒拍了拍手,如釋重負道:“好啦,你們派人詢問記錄吧!我上去看看黎夫人。對了,這個同夥還死不了,把他給我留著啊!我要研究研究。”
天知道她剛才有多緊張,她哪能想到那小子一戴上玉佩就變成那個樣子!比黎夫人還嚴重,不過也足以預見,若是黎夫人繼續佩戴那枚玉佩的話,後果定然和那犯人一般無二。
這也勾起了艾寒的好奇心,為什麼那玉佩已經沒什麼邪氣了,那人戴上之後還會變成那個樣子?
看來那個同夥也是個有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