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畢竟也服侍了孤這麼多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孤准許你今日問個明白,想要知道什麼,問吧。”
薩瑪嘎呼吸顫抖,嘴角帶著血,此刻聞言瞳孔更是不由一顫。
不過,還是瞬間問出了自己早就想要知道的問題。
“我入宮多年,卻一直未能有孕,可是你搞的鬼!?”
李承乾淡淡抿了口茶,頷首。
“不錯。”
薩瑪嘎:“......”
看著她氣得渾身發顫,李承乾對此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或是後悔。
眸光冷冷的看著對方:“孤生拉著,硬拽著這偌大的帝國,一直走至今日,將來更是能讓我大唐之土遍及世界,便絕無可能在繼承人這件事上,留下禍根!”
“你好狠的心,哈哈哈,若是金德曼、薩爾曼娜她們知道,你就不擔心她們半夜刺殺你?!”薩瑪嘎大笑著。
然而,話音剛落,李承乾一旁的王德卻是幽幽開口。
“昨日太醫院奏,金良媛,喜脈。”
薩瑪嘎的笑聲戛然而止,錯愕又憤怒的瞪著眼睛。
李承乾緩緩放下茶杯:“金德曼比你,比你的兄長都要聰明,這麼些年,她也早已經放下了心中的不甘,新羅今後會成我大唐一道,但金氏今後卻是我李唐國戚。”
“她明白,這已經是她和新羅王室最好的結局了。她放下了,自然孤也便放心了。”
薩瑪嘎嘴角抽搐,若非左右被宮女押著,此刻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撕爛眼前李承乾這張虛偽又無恥的嘴臉。
李承乾搖頭輕輕嘆息一聲,緩緩起身。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薩瑪嘎激動掙扎著,想要直起身子,焦急再問。
“吐蕃,你會把我吐蕃怎麼樣?!你要怎麼處置我兄長?!”
李承乾看著這個女人,心中滿是複雜,輕輕搖了搖頭。
似是有些可惜,但又好似是嘲諷。
“吐蕃?孤讓它坐在我大唐邊上的小桌子吃肉喝湯,可它偏偏想要上大桌子,可惜,這椅子太高,它那麼弱小跨不上去......”
“我大唐只能勉為其難,幫忙,把它端上桌子了!”
言罷,不理會身後薩瑪嘎那癲狂憤怒的嚎叫和謾罵。
李承乾背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賜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