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真心想要為大唐做些什麼,那便把長安的政務處理好,要是還有精力,那就去後宮生些娃娃出來.....也好鼓勵一番我大唐百姓多生娃娃。”
魏徵:“......”
他還想要說什麼。
李承乾卻是忽而對著一旁的孫義吩咐。
“樊琪那邊支取的15W貫銀錢,你去庫房那邊,給他翻倍!讓他告訴孤的那父皇,今後每月都給他30W貫,讓他老老實實在皇帝的崗位上好好幹活。”
“不要想什麼領兵打仗,不切實際的事情。”
魏徵:“.......”
真要是帶著這種回覆回去長安,他幾乎能夠想到,那位皇帝陛下怕是要氣到將整個長安都翻一個個兒。
還有自己那已經被當了“人質”的親兒子魏叔玉,還有那些魏氏的親族。
必然要被暴怒的皇帝陛下針對。
他滿臉的哀求,手中捧著這份放在其他朝代,必將引得所有皇子們龍爭虎鬥,國朝不穩的聖旨。
“殿下,您三思啊,我大唐不是隻有半壁江山啊,南方百姓也需要您的仁政,也想要跟著您過上好日子啊。”
“殿下!!!”
“拉出去拉出去,孤又不是沒有給長安那邊寫發展方略,南邊發展跟不上,那難道不應該去找你們的皇帝陛下嗎?找孤這個太子做什麼?!”
李承乾連連擺手,看著被王德和孫義他們拖出壽功殿的魏徵。
還不忘大聲的叮囑一聲。
“回去告訴皇帝,這太子之位孤幹到死!讓他絕了御駕親征的念頭吧!”
壽功殿中,如此荒唐的一幕落下。
李綱和虞世南兩人終於是小心的抬起了頭。
見這位太子殿下竟然跟沒事人一般,拿起了一份文書,如同他們一般開始批閱,不由對視一眼。
“殿下......您真的不打算回去繼位?陛下這次能把魏徵派來,想來不是開玩笑。”
李承乾一翻白眼:“李師,孤那父皇雖然有些時候胡鬧了些,但一國帝位這種事情,他怎麼開玩笑,更別說他就是那個皇帝!”
虞世南一臉急切:“那殿下您就不心動?”
李承乾無語的看著對方,直看得虞世南渾身不自在,這才幽幽開口。
“虞師,不如孤讓人賜你一口金絲楠木的壽材?孤思來想去,若是虞師你被政務拖垮身子,沒得時間飴兒弄孫,除了賞賜一些身後虛名之外,也只有這個最為實在了。”
“說起來,虞師你的身子,倒是比李師康健很多,畢竟也是年輕了十幾載......”
“咳咳咳,哎呦,人老嘍,這點政務就讓老夫腰痠背痛的......虞大人肯定是能再幹個幾年的,老夫就難嘍。”李綱忽然連連咳嗽。
捶腰揉肩,還時不時呲牙咧嘴的模樣,頓時讓一旁的虞世南滿臉黑線。
“好了,李大人就不必再演了,今早你跟老夫踢毽子的時候,可是健步如飛!”
李承乾輕笑一陣,虞世南卻依舊疑惑。
“那殿下您準備,什麼時候繼承皇位?”
李承乾沉默。
過了半晌,幽幽開口:“怎麼得也要等孤的父皇有皇爺爺如今這般年紀吧,你們看孤的這皇爺爺,年過六旬了,還是敢打敢拼的年紀!”
“孤覺得,父皇至少能再為大唐貢獻個三五十年的青春!”
陽成宮宮門。
被請出來的魏徵懷中還小心的抱著聖旨,然而一旁手持30W貫皇家銀行銀票的樊琪,臉上的委屈和茫然,卻是要比此刻的魏徵,還要濃郁上幾分。
“樊公公,本來說好了這月你來了,咱家還請你喝幾杯,如今看來,你手上這公務怕是需要急稟長安了。”
王德可惜的搖了搖頭,話音剛落,此刻樊琪臉上的苦澀,便不由又是濃郁了幾分。
看向一旁焦急的魏徵,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