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等規定期限之內,無信件傳回,不消幾日,我大唐天兵便可降臨爾等土地!屆時爾等左廂的男人,一個都休想活!”
“哈哈哈!來呀!砍了爺爺!當初那頡利不知死活,砍了我祖父的腦袋,今日本官的腦袋送給你莫賀咄!來!砍!”
&n是男人嗎?這都不敢砍嗎?!”
“呵呸!”
莫賀咄可汗,以及此刻在場其他一眾突厥部族首領,已然是臉上驚出了一層冷汗。
各個面露驚惶,眼中還帶著不敢置信。
&n瘋了......都是瘋狗!”
身上和腦袋上,捱了幾胡凳的部族首領,此刻竟也是一點動手的想法都不敢有,躲在一眾突厥士兵的身後。
好似受了驚的小姑娘。
“瘋子!這些大唐人都是瘋子!”
瘋子?可不就是嗎?
莫賀咄可汗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一些。
這幫唐使,一個個儘管被人按著手腳,卻是一副呲牙兇狠,宛若惡狼瘋狗般的模樣,讓他甚至於不敢下令讓人將他們放開。
“本汗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當初的事情都已經結束.....”
“結束?你說結束就結束!那是我大唐最尊貴的公主的夫婿!是我大唐太上皇當年左思右想,各種甄別之後,才為我們公主殿下選出來的最佳夫婿!”
“你說結束就結束?!今日若是不給我大唐一個交代,那我大唐就只能親自來要一個交代了!”
鄭午鶴冷笑斥責。
莫賀咄嘴角抽搐,即便是那肆葉護可汗,都沒有如同唐使這般骯髒的罵過他。
眼前這些唐使,一個個穿著華麗好似貴人,開口罵起人來,卻各個堪比流氓盜匪......
一旁,一個突厥首領不滿瞪眼。
“這件事就算是右廂那邊的肆葉護,都不再追究了,他......”
“他不追究跟我大唐有什麼關係!我大唐此行是要給我大唐公主,我大唐駙馬討一個說法!”
“那肆葉護自己親爹死了不管,那是他狼心狗肺,不當人子!今日我大唐就把話撂在這裡!”
“若是不交出兇手和他的族人土地!”
“那便在戰場上做過一場!”
高昌國東部。
煙塵飄揚,唐軍旗幟飛舞。
一尊尊漆黑色,看不清具體是什麼的管狀東西,被唐軍推到了軍陣之前。
一匹快馬從大軍之中,衝到此刻高昌國東鎮城下。
“傳我大唐太上皇令!”
“高昌守軍!不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