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新羅王室就對方一個不識時務的,那還沒什麼。
若是再多蹦出來幾個不識時務的。
大唐也有得是辦法,掃清膽敢阻礙協定執行的“新羅叛徒”。
從壽功殿出來,李愔負手走在前面,身後新羅國的公主金勝曼,卻好似宮女丫鬟一般,安安靜靜的跟隨在後面。
忽然。
李愔腳步一頓,回頭看到對方依舊在不停抓撓著的右手。
從懷中摸出來一個瓷瓶,丟給對方。
“把這藥塗上......”
金勝曼一愣:“之前已經上過藥了。”
李愔嗤笑:“那是能讓你暫緩保命的藥,這才是真正的解藥!”
保,保命?!
金勝曼呆滯的瞳孔,瞬間一顫,難以置信的看著此刻笑容在她的眼中,是那般陰沉恐怖,好似豺狼一般的梁王李愔。
“那匕首之上塗的藥,是致命毒藥?!”
她此刻抓撓著右手的動作,愈是激烈了幾分。
皮肉的疼痛,混合著那來自心靈的衝擊。
讓她臉上血色盡褪。
李愔似笑非笑。
“這裡是大唐,不是你們那小門小戶的新羅,大唐宮裡的規矩更多,有些東西如若是碰了.....就會丟命!”
“至少你今天沒有再給本王犯渾,如若不然。”
他目光在金勝曼那不停抓撓著的右手上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你之後會逐漸喪失對於痛覺的感知,只能感受到無窮無盡的瘙癢,並且愈發嚴重,還會從手掌的位置不停蔓延全身.....直到你會發瘋了一般的用刀或者別的,剜去自己全身的血肉!”
“撲通.....”
金勝曼兩腿一軟,直接被嚇得坐倒在了地上。
“世,世上怎麼會有那種歹毒毒藥,你,你定是在騙我,你......”
金勝曼話還沒有說完。
李愔卻是忽然從對方手中,劈手將那瓷瓶奪過。
驚得金勝曼俏臉瞬間大變,本能的便是要去搶奪。
“你,你還給我!”
“呵呵,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那種毒藥嗎?既然這樣,那這解藥也必定是假,你緣何如今又要搶奪呢?”
李愔一隻手好似鐵鉗一般掐住此刻的金勝曼。
經過藥浴,且每日清晨都會跟隨皇兄李承乾,連同其他的兄弟,一同習武練武。
甚至和東宮六率的悍卒對練的他。
如今武力在他的這個年齡,已然是站到了一個非常不俗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