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商賈啊,少不得一些狼心狗肺之徒,想要在房子上壓榨百姓,七皇叔你身為皇室之人,要給這天下商賈,立個標榜......”
李元昌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乾英英,見對方好似沒事人一般,端起一旁的一盤瓜果,送到李承乾身旁。
這才顫抖著緩緩站起來。
“嘖,七皇叔,你的魚竿掉湖裡了,來人啊,給孤幫七皇叔把釣竿撈上來......”
“撲通.....”
水花四濺,李承乾一臉“愕然”的看著,直接跳入湖中,去撈魚竿的李元昌。
“七皇叔啊,你這是做什麼?這種事情,讓下人去做就是了,你這別再染上風寒。”
“呵,呵呵,無事,太子莫怪,這些許小事,本王親自來就好,親自來就好......”
看著渾身溼透,被人拽上岸的李元昌。
李承乾輕輕搖了搖頭,讓人安排他下去換身衣服。
“七皇叔速去休息吧,喝點湯藥,切莫染上風寒,過幾日孤找你還有事情要拜託你去辦。”
看著李元昌連連作揖離開。
李承乾臉上這才終於收起了剛才那副虛偽的模樣,目光瞥了一眼,自己腳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是有魚在撲騰的魚簍。
撇了撇嘴。
“送去褚大海那邊,今日孤想吃魚了。”
乾英英行禮帶著魚簍離去。
翌日。
太醫來報,魯王得了風寒,臥床不起。
李承乾責令對方,務必用盡一切手段,救治對方。
而一封從太原府魯王府邸發出的信件,也是快馬朝著長安而去。
長安,武德殿。
李淵看著手中來自自己七子魯王李元昌的信件,瞬間身上驚出一身的冷汗。
“什麼?竟然還有此事?!”
當看到信件上面描述的,如果十萬佛門刑徒暴動成功,佔領河曲縣,甚至是雁門郡,將會對如今的幷州道造成何等巨大的影響。
什麼太子名聲受損,什麼剛剛繁盛起來的商業將遭受重創。
什麼可能出現割據一方的勢力等等。
李淵這個當過皇帝的,卻是立刻想到了更多。
“混蛋!究竟是誰?!究竟是誰要害我!”
李淵已然是明白了,為何這些日子,原本還刻意和自己緩和關係的兒子李世民,忽然來都不來武德殿了。
原本准許裴寂他們前來武德殿的牌子,也被收回。
一想到自家這個兒子,還有那個皇孫的脾性,再想想那些如今雖然被剝奪了富貴,但卻被秘密養在皇莊之中的那些個皇孫。
李淵是一分一秒都坐不住,當即便是擺駕,急忙朝著太極殿而去。
今日朝會。
長孫無忌這個趙國公,被緊急召回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