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交城縣通判何三令,收受賄賂,翫忽職守,任職交城通判期間,充當當地豪強庇佑,多次改判殺人要案為無罪,構陷百姓,欺壓一方”
“在位三年,共收取贓款八萬貫,豪宅三座,美人十人”
“經太子殿下親自決斷!”
“剝皮實草!”
話音剛落,早就準備好的一名錦衣衛行刑官,赫然已然是帶著詭異的笑臉,手中拿著一柄柳葉小刀。
來到了那何三令的面前。
“嗚嗚嗚,唔!!!”
看著眼淚口水混合在一起,狼狽驚恐的連連搖頭的何三令。
隨著錦衣衛手中小刀刺入面板,在場一些膽小的人,已然是身體顫抖,腳下一軟,開始忍不住的朝著周圍人身上傾倒。
然而。
程處默這邊卻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原文興縣縣尉王瑞生,收受賄賂,勾結盜匪,欺男霸女”
“在位五年,共收取贓款11萬貫,殺害百姓商賈等27人,強佔田地二十餘頃”
“經太子殿下親自決斷!”
“剝皮實草!”
看到這個人被綁上行刑臺,太原王氏子弟這邊,頓時一個個表情說不出來的恐慌複雜。
這人,雖說不是太原王氏之人,但卻是娶了他們太原王氏的女子.....
“嗚嗚嗚!”
看著死死咬著口中木棍,整個人身體都隨著那小刀開始分離皮肉組織,而痙攣顫抖的王瑞生。
已然是有人不敢看了。
然而。
此刻有著東宮六率的兵卒把守,他們想走都沒有機會。
“所有人!把眼睛睜開!”
監視的兵卒,厲聲警告。
程處默這邊一個又一個的宣佈著,毫無意外的,最後的結局全都是“剝皮實草”。
為了蒐羅能夠完成這門藝術的手藝人。
李恪的可是讓錦衣衛沒少在外尋找。
而如今,他們也都成為了錦衣衛的成員之一,供職於錦衣衛幷州道北鎮撫司。
“這就是爾等為官需要學會的第一課,在別的地方,你們貪墨一些,或是驕縱一些,或許朝廷不會把你們怎麼樣,但是這裡是幷州道!”
程處默冰冷的目光在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掃過。
“幷州道官場的規矩就是,貪墨超過五百貫,剝皮實草!”
“且貪墨的官員,家中直系三代之內,將不再被允許於幷州道參與科舉!”
程處默說的是幷州道以內。
然而。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當今太子殿下說了,幷州道不要你。
哪怕你在別的地方找關係,或者運氣好進了官場。
將來等待你的,也將會是太子繼位之後,更加猛烈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