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天依目光在全場掃視了一圈,但是並沒有看見諾拉的影子。“褚聿不會騙我吧?”
按理說,褚聿應該不至於這麼卑鄙,而且為了自己不被騙,天依還特意查了一下諾拉的行程。
不少新聞都顯示,她二天前到達了A市。
但是這酒會都開始一會了,總不會有人比她和褚聿來的晚吧。
天依有些失望的談了口氣,這是耳邊傳來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
她豎起耳朵聽了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邊聚了不少女生。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一個個語氣不善的議論著自己。
天依冷冷的瞟了一眼,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冷笑,誰知輕聲一呵惹的那幫千金更加的不滿。
“你笑什麼笑,一點禮貌都沒有!”
一個穿著明黃禮服的小姐毫不客氣的走過來,訓斥著天依。
“那你們在背後議論我就有禮貌了?”
天依加深了嘴角的笑意,纖細的手指捻起面前的一隻水晶杯,若無其事的在眼前晃了晃。
“你不偷聽我們說話,怎麼知道我們在說你!”
另一個穿著淺綠色禮服的千金也開始反駁。
“你們聲音要是再大一些,怕是全場都要聽見了。”天依本來也沒打算和這些人計較,誰知道她們居然還自己貼上來了。
她優雅的轉過身,明豔的眼裡漾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天依鄙夷的眼神激怒了黃衣女,她雙眼瞪得很大,怒火不斷從眼睛裡冒了出來,氣的胸腔也跟著劇烈的抖動,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指著夏天依。
“你!別以為做了褚少的女伴就有資本囂張,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條陰溝的臭老鼠。”
“是啊,我這種臭老鼠都能做褚少的女伴呢。”
天依掩嘴笑了笑,看向黃衣女的眼神滿是嘲諷。
一旦有了感興趣的事情,天依對陪褚聿參加酒會這件事也沒那麼排斥。
天依從小到大可沒少捱罵。
如果那位千金小姐覺得這種程度就能讓自己生氣,那還真是太天真了。
看見二人吵了起來,原本還圍著黃衣女身邊的幾個女孩紛紛的退到一邊。
一個個都是一副隔岸觀火的模樣,只留下黃衣女和綠衣女還怒氣衝衝的對著天依。
“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黃衣女惱怒的大吼。
“她這種髒女人當然不要臉了,也不知道用什麼齷齪手段騙了褚少,居然還敢在這裡洋洋得意。”綠衣女對著天依翻了個白眼。
“就是,不要臉,還有你看她穿的什麼東西,一看就是垃圾貨。居然還好意思到這裡來,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黃衣女和綠衣女你一言我一語的羞辱著天依,原本想靠這些惡毒的話給天依一些顏色看看。
但是天依一直都是抱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微笑,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就像在演雙簧。
直到兩人無話可說了,天依才笑笑的開了口。
“兩位小姐怎麼不說了?”
說完,歪了歪頭,看著額兩人。
“你怎麼這麼賤,罵你還笑!”。
“原來你們在罵我啊?那恕我沒聽出來。剛才聽二位小姐說什麼垃圾貨,我還以為在說你們自己呢!”天依冷笑了一聲,舉起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