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吃得不多,這些儘夠了,夏笙暖命人擺出來,然後去花園請師傅。
去到花園,才發現有兩個男人坐在了那裡。
古老的大樹下,一個一襲白衣,一個一襲黑衣,俱是鮮豔的顏色,正在對弈。
風墨染指間捏著白棋,一臉溫潤無爭,宮非寒指間捏著黑棋,一張俊臉是一貫的高冷。
因為長得好看,畫面極其的養眼。
夏笙暖頓住了腳步,突然感覺兩人配一臉似的。
我天,難道自己才是個第三者?
都不捨得過去打擾這幅靜謐的畫面。
宮非寒知道夏笙暖出來了,就在邊上看著,也不知她看的是誰。
也沒有轉頭看她,因為他知道,萬一她看的不是自己,他要生氣。
薄唇微啟,淡淡道,“暖暖,過來。”
夏笙暖立馬蹦躂了過來。
看見白玉棋盤上頭,滿滿的黑白棋子,蜿蜒排列,壓根看不出輸贏。
搞不懂他們為什麼總是喜歡這麼絞盡腦汁的下棋。
宮非寒大手一撈,直接將她撈在了膝頭上,指間的黑棋放到了她的小手裡,嗓音低低的道,“朕教你的可還記得?你看看,這一步棋子該下在那裡?”
夏笙暖坐在他的膝頭上,盯著棋盤,看了好一會,看得頭暈眼花,最後放棄道,“皇上教的,我早已給回皇上了。”
她只會下任意飛,其他都不知道。
風墨染淡淡笑道,“小暖從小就不愛下棋,我教了她這麼多年,她也學不會,難為皇上日理萬機,還肯教她。”
夏笙暖小手上還執著那粒黑棋。
宮非寒大手忽然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的小手將那枚棋子往棋盤邊角上一放,嗓音寵溺的道,“夫不嫌妻笨,她是朕的妻子,朕理當要好好教她。”
風墨染聽罷笑了笑,到是不再說什麼,白得泛著透明的長指執起一粒白棋,落在了另一邊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