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間黏膩得旁若無人。
木屋這邊,風墨染精緻好看的眉眼,平靜無波的看著兩人的黏膩,不驚不喜,只是薄唇到底微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幾不可察的類似苦澀的東西。
還是那樣的性子啊。
無論什麼時候,她永遠奔向的,始終是這個男人。
他頓住腳步看了一會,然後便踱了出來,坐在木頭凳子上,長指執起茶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已微涼。
入口有種涼涼的苦澀,就像那永遠過不盡的寂寂光陰。
宮非寒將夏笙暖放了下來,看向那邊大樹下的白衣男子,大手糅了糅她的腦袋,低低問,“那是你師傅?”
夏笙暖一聽,一敲自己的腦袋。
“對對對,是師傅,宮非寒,快來,咱們去見師傅。”
夏笙暖揪著他的大手,帶著他踏過溪流上的獨木小橋,走在桃林小道上,去見師傅。
心內有點忐忑,有點帶著男朋友見家長的感覺。
擔心師傅不滿意來著。
雖然狗皇帝很好,可是,不是說,家長對女婿,都有諸多挑剔的麼。
走到半道,夏笙暖揪了揪男人的大手,壓著嗓音低低提醒,“宮非寒,友情提醒,那是師傅,你可別給我擺皇帝的架子。”
宮非寒:“……”
他就是皇帝,天生的皇帝架子在那裡,還用擺嗎?
不過,此時,他心情好,她說什麼都對。
“嗯。”淡淡應了她一聲。
“還有師傅不喜歡多話,不過,你本身就是惜言如金的性子,還有,師傅不喜歡吵鬧,不過,你不會是吵鬧的人,還有,師傅……”
夏笙暖擔心兮兮的說到這裡,忽然一臉黑線的看著男人,哭唧唧道,“宮非寒,你見面禮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