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聽說西陽侯就是前朝的武舉狀元,陸府滿門,這是文武雙全啊。”
“不知這狀元郎有沒有定親,我家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倒是不錯。”
“都說榜下捉婿,看中狀元郎的何止兄臺一個,手快有手慢無,需要趕緊些才好。”
“說得是說得是,不聊了,老夫這就找媒婆去了解了解情況。”
“……”
夏笙暖聽著大家歡樂熱鬧的討論著狀元郎,來了興致。
西陽城與南疆交界,西陽侯統率西陽城兵馬,如若她要回南疆,向西涼借兵,那麼,肯定是得向就近的西陽侯借兵。
這麼看來,這陸府,這狀元郎,倒是需要好好結交一翻才是。
夏笙暖一邊啃著燒餅,一邊腦袋飛轉。
“哎呀,那邊又有人暈倒了!”
“寒窗十年苦讀,一朝沒上榜,失落心情可想而知,暈倒也是正常,老夫還見過有人笑死的呢。”
“笑死有什麼奇怪的,老夫還見過激動太過,一不小心撞到大樹上撞死的呢!”
“才高中就撞死,嘖嘖,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
一眾吃瓜群眾來來往往的,各種說笑。
陸知遠帶著自己的小廝小董,搖著摺扇,優哉遊哉的走到了一棵樹下。
看著上頭自己的名字,有了一種緊張過後的從容。
陸家在京都沒有太大的根基,他擔心自己會落選。
但是父親說了,皇上少年天子,求賢若渴,任人唯賢,只要有實力,必定能高中。
他原本想著能進一甲就不錯了,不想卻是一甲第一,狀元。
可見,父親說得沒錯,當今天子,看重的確實是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