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齋會很快結束,方大師的突然出現對於很多人來說都只是個插曲。但是對於在場的元素使和龍武卻不同,寶齋會結束之後他們都各自匆匆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允,你立刻去查今天寶齋會上凌趙兩家的賭注物品是什麼。”
元素使回到住處之後立刻吩咐人去查。龍武也向龍筱彙報了這件事,她才剛剛從水榭回來,秦宇和她逛了半晚上。
“你是說連方山也出來詢問?”龍筱低著頭沉吟。
“是的龍主,已經派人去查那十件東西是什麼了。不過我不認為凌趙兩家會捨得將能震驚方山的東西拿出來去換那雙離珠。”
作為主事,龍武也有自己精準的判斷。且不說這兩家有沒有這種東西,縱使有,誰會捨得拿出來。而且還是貼身帶在身上。
“去查那塊令牌,從凌灃渡的態度判斷,那塊令牌一定是他不在意的人留下的。而這種人在凌家門口到處都是,一定可以查到什麼。”
龍筱思索片刻之後吩咐道。她的判斷更加變態精準,以她對凌灃渡的瞭解,能被他帶在身上卻又不在意的東西自然不可能是撿來的。那就只能是別人給的,而之所以不在意是因為給東西的人有求於凌家。或者說他人為對方有求於他家。
三方各有行動,秦宇自己也還矇在鼓裡。直到第二天,寶齋會上的事情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一夜之間誰都知道趙家輸給了凌家百分之三的東源山脈開採權。趙家不僅報仇不成,反而又一次重蹈了祖輩的覆轍。
“豈有此理!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在趙家的府邸正廳,一箇中年男子一巴掌拍碎了椅子扶手,在下面趙晨陽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他衣服凌亂嘴角有血跡,顯然是被教訓過了。
“家主,事到如今再責怪少主也無濟於事,此事只要凌家不做文章,其他閒言碎語大可不必理會。”左右兩邊是兩個執事。
“去器峰面壁,不到八重不準離開!”趙家家主趙牧喝道。
“是爹,孩兒遵命。”趙晨陽不敢說個不字,他也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左執事,查清楚凌家那小子給的物品了嗎?難不成凌雄那個老傢伙真的肯把為數不多的幾件極品寶物給他隨時帶在身上。”趙牧沉聲說。
這次事情實屬偶然,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兒子會鬧出這麼一出,那凌家又怎會事先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隨時都帶著,可是這也不可能,那些東西說是鎮族之寶都不為過,誰會把它隨時帶著。
“家主,據我猜測,這次很可能不是因為那四件東西,而是因為那塊來歷不明的玉令。”
“根據打探的訊息,就在昨天下午,有一位神秘的黑袍面具人突然造訪凌家,說是要與其談一筆生意,留下的拜帖就是那枚紅色的玉令。”
左執事說道。這件事情當時被很多人目睹,因此並不難打聽。
“你是說因為一塊令牌那萬寶齋就違背了自己鑑定的規矩,擅自串改結果?”右執事微微挑眉。就算是幾個元素世家的元素大令恐怕也沒有這種效果。
“也許不是令牌代表的勢力,而是其令牌本身的價值就極高。目前已經知道那個神秘人就住在龍胤居的天胤水榭,而正好昨天晚上龍胤居的龍主並沒有出席寶齋會,這也從正面印證了這個面具人並不簡單。”
左執事說道,他猜測龍主定然是應酬那神秘人去了,因此抽不開身。能讓她都親自出馬的人,即便身份不怎麼樣,也說明他的價值極高。
“若真是如此,再讓他把這比生意與凌家做成了,那麼以後我趙家的處境恐怕更加堪憂了。”
“左右執事,你們著手處理此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兩家達成協議。至於那百分之三的事,凌雄正在閉關,所以凌家最多是索要點好處,不敢做得太過分。”趙牧正色道。
“家主放心!”兩個執事各自行事。
同樣的彙報和分析出現在龍胤居,這時候龍筱正要出門,龍武便來彙報了。聽完之後她微微挑眉。
“你是說那塊令牌是秦先生所給?原來他那天找玉是為了這個。那麼弄清楚那塊紅令的材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