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著國內的地理優勢,抵擋他國的侵略了。
而且此次南周也向越國借過道,肯定摸透了越國的內部情況,但凡有漏網之魚回到南周,把越國的情況說一下,南周就能很輕易的佔領越國。
到時有南周的軍隊來駐守越國的天險,那越國定然會成為一道鐵牆,難以攻進。
陳墨淡淡的說了一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徐烈:「???」
「畢竟答應了錦瑟,我不能說話不算數,我們先撤,等我離開越國後,你再帶兵偷偷回去,記住,你就帶兵駐守在越國就行,不能干擾越國的***,到時我會以你違抗我的軍令為由,對你進行彈劾,到時就得委屈徐將軍再當一回大頭兵了。」陳墨道。
徐烈:「……」
還能這樣做。
陳墨這樣倒也不算欺騙錦瑟。
當時他答應錦瑟,只是說不干擾越國的***。
徐烈只是替越國防守一下,又不改換皇帝,又不參與越國的官員任命,並不算干擾越國的***。
等到時候打敗南周後,再撤出去就行了。
陳墨這樣做,純屬是擔心他們撤出去,被南周知道後,讓南周撿個便宜。
他沒想過佔領越國。
夜色降臨。
陳墨住在南宮錦瑟在宮外的府邸內。
這座宅子,是南宮錦瑟十歲時,她父皇賞賜給她的。
成年後,按理說是要搬到這座宅子來住的。
但因為沒有成婚,當時她父皇剛走沒多久,要守孝,還要幫助皇兄,於是就住在宮中,不過隔三差五還是會派人去打掃一下。
廂房之中,燈火昏黃,屋內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一個浴桶放在房中,這個浴桶相比一般的浴桶,要大上許多,裡面竟浸泡了三人。
葉伊人、南宮錦瑟一左一右為陳墨搓著操,當然也沒有忘了耳鬢廝磨。
原本平靜的水面,突然鬧騰的厲害,不斷的有水花往外濺。
陳墨低眸看向芙蓉玉面,綺豔成霞,幾乎是軟倒在自己懷裡的麗人,心頭有了幾分莫名的心緒。
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還是坦白跟她講好一些,她應該會理解的。
就當陳墨準備坦白的時候,南宮錦瑟忽然道:「夫君,你打算怎麼處置東方父女?」
「你說怎麼處置?」陳墨捏了捏她的俏臉。
「凌遲處死。」南宮錦瑟冰冷道。
「兩個都凌遲?」陳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