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指派老劍仙收其為徒。
論其地位,皇子公主都是不如杜天。
家裡基因好,杜天生來就俊俏,可卻是個武痴,十八了,還未娶妻。
寧正忠望著杜天,眼冒金光。
良婿,這就是良婿呀。
然而杜天對做皇帝的姐夫根本沒有興趣。
若不是寧正忠邀請。
杜天根本就不會來。
加上姑姑讓他千萬別在酒會上出風頭,寧正忠說什麼都不要答應,杜天只想敷衍了事。
根本就沒做準備,直接拿以前學的詩詞,抄了上去。
寧正忠親自去拿的。
看到上面的詩,直接傻眼了。
看著帶著倦意的杜天,寧正忠有些苦笑不得。
而眾人也想見識一下小侯爺的文彩。
便讓寧正忠念出來給大家聽聽。
可這詩,他能念嗎?
就在他有些下不來臺的時候,見情況有些不對勁的韋從文走了過來,看了眼小侯爺所寫的詩後,哪怕演技再好,此刻嘴角也不由的微微抽了一下。
你抄詩也抄首大家不知道的呀!
這讀書人都知道的詩你抄來,這也太敷衍了。
「不錯,是一手好詩,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佳作。」
韋從文接了過去,還拿到了張瑞的面前,後者看到後,鬍子都豎了起來,但還是打著馬虎眼道:「不錯,確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佳作。」
「快念快念。」一把子人好奇想聽。
「等大家都作完了,再把選出來的佳作一一念給大家聽。」張瑞腦海中已經開始再想詩詞了。
而坐在陳墨前方的許伯源,聞言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趕緊開啟摺扇擋著臉,有些憋的難受。
他承認杜天在武力上比他厲害。
可文,都是國子監一個老師教的,對方作詩水平,連他都不如,能寫出什麼百年難得一見的佳作。
所以對韋從文、張瑞兩人睜著眼睛說瞎話感到好笑。
又過去一刻鐘後。
大廳裡的人,不管是抄的,還是自己作的,此刻都是完成了。
侍女款款走了過來,將這些詩詞收起,分批送到了張瑞和韋從文的面前。
又經歷了半個時辰的審稿,從裡面挑出了二十篇「佳作」。
陳墨寫的詩,也在其中。
雖然他的腦海中,有比韋從韋更好的詩詞。
但他現在的人設是武藝過人,不善文墨。
所以陳墨並沒有把前世的詩詞拿出來展現,而是原模原樣抄韋從文給的。
張瑞先是念起了小侯爺的,當然,這唸的是他想的,並不是小侯爺紙上寫的。
「盆梅香裡倒清卮,閒聽群烏噪凍枝。
飽後茶勳真易策,雪中酒戒最難持。」
ps:詩是摘抄的明代袁宗道的《雪***惟長舅氏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