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們哪還看得上自己的女兒。
兩人如此親密的舉動,哪能不讓人聯想到那啥事已經做了。
這要是娶回去,那不得受人指指點點。
「你們再做什麼?」
這句話,幾乎是寧正忠怒吼出來的。
寧月蘭從陳墨的懷中離開,目光看向寧正忠,斬釘截鐵的說道:「父親,女兒已經認定了他,此生非他不嫁。」..
「不可能,我不同意。」寧正忠一口拒絕。
「父親,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此事我也已經決定了。」
「你,咳咳……」寧正忠氣的咳嗽了起來,旋即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我還活著,你們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聽到他如此狠絕的話,寧月蘭雙眼一閉,一滴清淚自她的眼角滴落,再次睜開的時候,對陳墨說道:「墨郎,你能帶我離開嗎?我不想再回國丈府了。」
陳墨掃了眼周圍的護衛,眼神平靜,道:「沒問題。」
「那我們走吧。」
「好。」
兩人朝著雪吟閣外走去。
「攔住他們。」寧正忠厲喝。
「我看誰敢動。」許伯源跳到一個桌子上,摺扇開啟,搖了搖,面露微笑的說道:「刺激刺激,如此熱鬧的事,本公子說什麼也得摻和一手。」
「這種事怎麼能沒有我。」
又有一名公子哥站身來,踢翻了面前的桌子,道:「陳兄,儘管帶著虢國夫人走,這些人,我和許兄替你們攔住。」
「你們兩個出風頭,怎麼能不帶上我們。」
之前說要幫陳墨證明的人,全都挺身而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和陳墨相識許久,是能兩肋插刀的好兄弟。
杜天看著這一幕,若不是姑姑叮囑了他,一定也加入進去。
大鬧國丈府擺的酒會,想想就刺激。
京師,已經好多年沒這麼熱鬧過了。
「你……你們…噗嗤…」寧正忠氣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寧月蘭看到父親吐血,貝齒輕咬了咬紅唇,稍稍遲疑,還是堅定了下來。
這一晚,寧正忠成為了整個京師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