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古法珍珠粉還有嗎?”
“已經賣完了,這位夫人,要不要看看別的?”
“不用...”
話未說完,有著幾分姿色的婦人臉色一白。
與她同樣反應的,還有店內的許多客人。
陳墨一怔,回頭看去,額頭上頓時冒出幾條黑線:“張兄,你做什麼?”
“不是來活了麼。”張開疑惑的看著陳墨。
陳墨:“……”
這時,掌櫃也是迎上來:“這位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摸出一張銀票,朝著陳墨的懷裡塞去。
陳墨臉更黑了,光明正大的,哪有你這樣給錢的?
陳墨肯定沒收,讓張開等人先撤下,然後對掌櫃說道:“你是流香齋的店主?”
見陳墨把銀票推回來,掌櫃皺了皺眉,搖頭道:“小的不是,小的只是流香齋管事的,後面還有貴人...”
說到貴人的時候,掌櫃的語氣還加重了幾分,像是在警告一樣。
陳墨沒有理會他的警告,道:“我買點東西,古法珍珠粉還有沒有?”
掌櫃一愣,顯然是第一次見到錦衣衛來買女人家的胭脂水粉的,旋即說道:“還有。”
說完,便招呼夥計,去庫房把留下來送人的古法珍珠粉,拿出來一份。
古法珍珠粉是流香齋的招牌,很受富家夫人、小姐的喜愛,常常賣的脫銷,一般的有錢人,若是不派人守著買的話,買都買不到。
因為很難買,每當拿出來售賣,都會被搶購一空。
等夥計拿著一盒古法珍珠粉走出來的時候,之前的婦人瞪大眼睛看著掌櫃,剛才不是說賣完了嗎?
她不知道的是,每次銷售古法珍珠粉的時候,店家都會留一些。
為的就是一些官員的夫人千金來買,若是沒買到,豈不是會不高興。
所以為了不得罪人,店家都會留上一些,給這些人備著。
“多少錢?”接過盒子,陳墨問道。
“送給大人了。”掌櫃笑道。
古法珍珠粉雖然賣的貴,但成本並不高。
而且留著的這些,並就不打算賺錢。
“該多少錢我給多少。”
這才剛當上總旗,陳墨可不想就給人留下一個買東西不給錢,甚至是訛詐的把柄。
掌櫃的再次一愣,覺得這人有些特別,道:“五兩銀子。”
陳墨付完錢後,便是走人。
拿著巴掌大小的木盒,陳墨不由感嘆女人的錢真好賺,就這點東西賣五兩,都快接近他還是校尉時一個月的俸祿了。
“墨兄,可是送給教坊司那小娘子的?”張開笑著湊了過來。
陳墨白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對了,張兄伱知道京師哪裡有東海的白玉貝買嗎?”
張開搖了搖頭:“這東西我不懂,不過我姐夫家是做貨船生意的,在京城也有生意,我幫墨兄你打聽打聽。”
“多謝了,再幫我問問海棠花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