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說情什麼!?
耳垂紅的快要滴血,徐颯拼命地向後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我不能留下,我得走了!”
“還想走?”
眼眸眯起,裡面閃爍著掠奪的光。傅如深勾唇一笑,動作根本不容她反抗。
“記不記得,上一次是誰主動的?”他低聲的問。
臉上燙的無地自容,徐颯小聲:“我不記、唔……”
喘息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徐颯緊繃著身子別過了臉,在他手下掙扎不開。
偏生對方還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這還沒開始,你怎的就敗下陣了?”
“我沒有!”徐颯即刻反駁,聲音卻一改常態,軟綿綿的令他恨不得全部吞下。
“既然沒有,那我開始了?”他低啞的覆在她耳畔問,“我們現在開始一決高下?”
徐颯緊抓著他腰間結實的肉,分明心裡是抗拒的,可是,哪怕這次沒有藥物的催化,不知為何,她也覺得他簡直誘人的要命。
想與他一起,想佔有他,也想被他佔有。
身子不由自主的蹭著他,徐颯閉了閉眼,眼眶有點發酸。
“傅如深,”她道,“我是真的喜歡你。”
鼓起勇氣抬臂攬住他的肩頸,她輕輕的啄著他的喉結與側頸:“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就是好喜歡啊,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好不好?”
“好啊。”他低啞的答著,扶住她的腰肢緩緩用力:“兵來我擋,水來我掩,從此你便站在我的身邊,天塌了我先護住你,好不好?”
眼眶一熱,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徐颯低喃:“我怕你後悔。”
“那也是我自找的。”傅如深悵然一嘆,直起身子淡淡笑道,“怎奈夫人你傾城啊。”
心絃被撥動間,他的動作不再溫柔,有如一頭狂獅將她拖進自己的領地,對她瘋狂肆孽的掠奪。
窗外的雪還在下。
不知何時落下的床幔圈著滿帳旖旎,直至偶爾流出的渴望聲漸成了軟糯的求饒,徐颯才堪堪被放過。
天色已經亮了。傅如深半蓋著被子坐在床上,見身邊的人已經昏昏沉沉蜷成一團,臉上的緋紅仍未消去,他笑著颳了刮她的臉:“還想逃麼?”
“……”
撒嬌的輕吟了一聲,徐颯嘴唇開合,無聲嘀咕了一句話。
傅如深眯了眯眼,湊近她問:“在說什麼?”
徐颯睜開了一隻眼。看了他一會兒才道:“郡主的身份在那擺著,就算她還不知道我與東楚舊部的關係……若一再的惹惱她,我們還是會吃虧的。”
傅如深聞言深深的皺起了眉,語氣裡有威脅:“徐颯。”
被他叫的身子抖了抖,徐颯果斷閉上了眼裝死:“我困了,我先睡……哎哎哎!”
身子被人毫不留情的拖曳著拉直,接著又被人四肢大敞的按在了床上。徐颯甚至能感受到一股不屬於她的溫熱正在外湧……她拿雙手擋住了眼,又羞又惱的問:“你做什麼?”
“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忍的有多辛苦。”傅如深低低的說著,雙手將她分開,毫不留情的衝入,“你又勾起了我的怒火,你得負責替我消掉。”
“我……”徐颯被撞得花枝亂顫,哭笑不得,斷斷續續的問他,“我提起郡主,你的反應怎麼……這、這麼大……”
“嗯?”
十成威脅的聲音伴隨著不再憐惜的動作:“徐颯,再亂說話,你會後悔的。”
徐颯:“……”
她已經後悔了。
這人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直折騰她到午時才罷休。事後他從歪歪斜斜的枕頭下面摸出了她先前留下的東西,皺了皺眉:“這是什麼?”
生怕再被他把剩下的一點骨頭渣也吞入腹中,徐颯趕緊笑著往好了解釋:“這是我不好意思帶走的,本來想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