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穿著一身西裝,坐著智慧電車回家。
他的傷勢已經穩定,現代醫學還是有很大進步。
他所使用的藥物和器械,都經過神秘力量重新制造,在效果上有極大提升。
即便是他反對使用神秘力量,可是卻不能反對這些藥物和器械。
他透過窗外,長長地嘆口氣。
他不能看著柴坤坐牢,因為坐牢的話,對方很可能會送命。
誰不知道罪犯現在基本都會成為測試人員。
而測試人員,能活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
因為目前東洲什麼也不缺,你如果會變成罪犯,那只有一個原因:貪心不足。
對方下手精準,並不是想要他的命。
作為一個醫生,太明白要害所在,刺在哪兒不會要命,卻會很痛。
不過那傢伙,真是走得越來越遠,越來越瘋狂了。
連刺傷同學同事這種事都能做出來。
對方算計的東西也越來越多,連自己的仁慈都算計在內。
這樣有意思嗎?
或許是有意思的吧。
副院長的職位,是通向上流社會的起點。
醫生在東洲極受尊重,尤其是兼修法術的醫生。
對普通人來說的絕症,在他們手中已經不再是問題。
曾幾何時,只有異種者才能治療絕症,但異種者稀少,普通人很難排隊。
而隨著法師和治療術的開發,普通人也可以享受到這種服務。
對法師來說,現在的絕症不再是血肉軀殼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黎成知道,柴坤正在轉修精神醫學,而這種修習需要拜很高明的老師才行。
副院長的人脈,足以保證這一點。
他搖搖頭,電車回到家中。
他下了電車。
“老公,你回來了。”一個溫婉的女子殷勤地給他拿下外套。
“嗯。”黎成點點頭,“孩子怎麼樣了?”
“他在補習功課,不過他說同學們都用了啟迪術,原本倒數第一的學生都能理解很難的應用題,他還要做好久才會。”妻子有點頭疼道。
“啟迪術是飲鴆止渴,我們的孩子不能用。”黎成搖頭道。
“老公,我知道了。”妻子沒再說下去。
她一向很崇拜老公,因為對方是名醫院的大醫生,很有社會地位,她在太太們中間,很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