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工作,被扣上婚內出軌小叔的汙名,夏惜之只覺得她已經被推到人生的谷底。她想自救,卻始終找不到有利自己的證據。
頹廢地坐在客廳裡,夏惜之頭疼地揉按著太陽穴。剛剛和夏家的傭人聯絡過,而那傭人卻強調,她沒有在湯裡下藥。所有她能想到的點,卻始終沒能證明她的清白。
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夏惜之眼睛眯起:“我一定還能想到其他辦法,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害。”
正絞盡腦汁地想著的時候,手機振動突然傳來。拿起手機,當瞧見是紀修銘的電話,夏惜之的眉頭本能地蹙起。剛準備將通話結束,停頓了幾秒,還是按下接通:“喂,什麼事?”
電話裡,紀修銘輕笑地說道:“晚上八點,我在水景公園等你。如果你想要洗刷清白,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聞言,夏惜之冷笑:“你會那麼好心?說吧,什麼條件。”
“來了不就知道。”紀修銘悠悠地說完,便結束了通話。
握著手機,夏惜之若有所思。“一定有陷阱,沒到逼不得已,我不會去。”夏惜之認真地想著。
整整一天,夏惜之努力地尋找能證明清白的事情。但那畢竟是私事,想要證明她只是被強姦未遂,談何容易。
水景公園,最終她還是來了。走進公園,瞧著周圍都是樹木,卻很少有人。見狀,夏惜之萌生離開的念頭。可是最終,她還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朝著前面走去。
一個隱秘的位置,高大的身影在那佇立。看到他,夏惜之平靜地走上前。“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夏惜之冷冷地說道。
紀修銘直起身,笑眯眯地說道:“嫂子,你可真無情。好歹,我都碰過你的身體。”
聽到這話,夏惜之的面容有些蒼白。緊攥著拳頭,夏惜之慍怒地說道:“紀修銘,你真無恥。”
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紀修銘挑了挑眉:“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嫂子,其實紀修渝根本不愛你,你又何必堅持?跟他離婚,我要你。”
生氣地掙扎,夏惜之揚起手,啪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他的臉頰上:“紀修銘,別痴心妄想。哪怕我跟修渝真的離婚,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讓人噁心。”
路過的一對情侶好奇地看著他們,紀修銘側目:“沒看到吵架嗎?”
聞言,那對情侶離開。
臉頰上的疼痛紀修銘絲毫不在意,涼涼地說道:“夏惜之,今天我跟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跟我上床一次,我就去和紀修渝說清楚那晚的事情。要不然,你這輩子就要揹負著偷人的罪名。我看將來,也沒人敢再娶你。”
聽到他的要求,夏惜之冷笑:“跟你上床?做夢!”
“那就隨你,紀修渝恐怕在準備跟你離婚的事,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祝你好運。不過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對你最好吧?反正所有人以為我們上過床,你又何必在乎多這一次?”紀修銘漫不經心地說道。
往後退了幾步,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夏惜之篤定地回答:“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留下這句話,夏惜之轉身,闊步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