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子,別浪費力氣了,你是破不開我的小周天玄鐵盾的。”血袍人口中一陣得意,對自己的小周天玄鐵盾信心百倍。
裴宗浩對血袍人的話根本不予理會,手中白鳳劍依舊不停的揮舞著。“鐺鐺鐺!”一陣響,持續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
“呼呼呼!”裴宗浩此時已經累的喘氣不止,而血袍人此時,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
“小子!砍夠了嗎?”血袍人眼睛中的怒火一直沒有熄滅,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向裴宗浩問道。
“沒有!”裴宗浩說完,手中的白鳳劍又向血泡人砍去。
黑色的小盾始終沒有給裴宗浩機會,每次都能提前的預測白鳳劍的落點,這讓裴宗浩不禁心生疑惑,“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鐺鐺鐺!”白鳳劍與黑色小盾不斷的相撞,血袍人此時也無力再催動酒壺反擊,兩人就這麼耗著,看誰先力竭。
“不行!再這麼下去,我肯定要脫力了。此人是築基期的修為,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剛進入築基期不久,不然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能再拖了,我得找機會給他致命一擊!”裴宗浩此時心中不停的在想辦法。
“鐺!”白鳳劍再次與黑色小盾相撞,裴宗浩握劍的右手,虎口處都已經破裂,整個右手也已經麻木,失去知覺。又一次撞擊之後,裴宗浩向後一躍,與血泡人拉開了五步遠的距離。
“怎麼?沒力氣了?這是要跑?”血袍人見裴宗浩後撤,戲謔的向裴宗浩問道。
裴宗浩並沒有回到,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白鳳劍在手中舞成了一朵蓮花,帶著孤注一擲的氣勢向血袍人殺去。
“嘿嘿!來得好!”血袍人催動黑色小盾格擋,白鳳劍一劍斬在黑色小盾上,激起了一串火花。
就是此時,裴宗浩右手猛的加大了力道,狠狠的壓在黑色小盾上,整個人身體豁然向右一傾斜,之前掉落在地上的斬仙劍猝不及防的飛向血袍人眉心。而也就在此時,之前一直沒有被血袍人催動的酒壺,也再次出現,猛的擊在裴宗浩胸口。
沒想到,血袍人也抱著跟裴宗浩同樣的想法,都準備出其不備,給對方致死一擊。“砰!”酒壺打在裴宗浩胸膛,“嗡!”斬仙劍一劍將血袍人頭顱貫穿。
“噗!”裴宗浩被酒壺一擊打在胸膛後,口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血袍人此時已徹底的沒了生機。一死一重傷,裴宗浩暗中積蓄的一絲靈力催動斬仙劍,最後險勝半招。
“嘩啦啦!”夜風中夾雜著絲絲寒意,輕輕的吹過,撥動了樹葉,發出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宗浩終於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紅塵,你死了沒有?沒死的話過來扶我一把。”裴宗浩微弱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而此時的血蟒紅塵也是奄奄一息,之前被血袍人的酒壺打的遍體鱗傷,血流不止。此時倒在血泊中,輕輕的抬了一下頭,撇了一眼裴宗浩後,腦袋又搭拉了下去,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裴宗浩看見紅塵還沒死後,艱難的起身。他先將奇特的酒壺撿起,酒壺拿在手中,感覺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裝了多少東西。
將酒壺拿起之後,裴宗浩也沒有多想,直接將血袍人腰間的乾坤袋取了下來,再在血袍人身上搜尋了一邊後,便從血袍人頭上拔出斬仙劍,呼喚紅塵離開。
裴宗浩解開綁在樹上的大黑馬的韁繩,艱難的跨上馬背後,還不忘去取下之前釘在樹幹上的烤兔子。將兔子取下後,裴宗浩騎著大黑馬跑了好一陣,最後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找到一個山洞,帶著紅塵就進入山洞療傷。
第二天清晨,裴宗浩吃了師尊給的丹藥後,體內的傷勢終於恢復了一半。這次與血袍人鬥法,消耗巨大,體內靈力全部枯竭,胸口被酒壺一擊後,斷了好幾根肋骨。要不是有先天境界的風靈子親手煉製的丹藥,裴宗浩根本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
“紅塵,你怎麼樣了?”裴宗浩向躺在一旁的紅蟒問道。
“嘶嘶嘶”紅蟒口中發出一連串嘶嘶聲,示意裴宗浩自己沒事。
“沒事就好,看來師尊的丹藥對妖獸也有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