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的時候，顧北還在納悶，按理說現在國內的娛樂產業還不發達，而他根據前世的記憶，複製下來的組合模式，應該不至於失敗啊！
可是剛剛王景華也說了，這兩年多，公司前後推出了三個組合，兩個女團，一個男團，怎麼著也不該一點兒影響力都沒有。
要不然的話，顧北就算是在劇組封閉拍攝，也不可能一點兒訊息都聽不到。
今天要不是來公司，他都把這個事給忘了。
“都在這兒呢！”
王景華帶著顧北到了一間屋子的後門，隔著小窗戶，朝裡面看去。
房間不是很大，被改成了教室，最前面擺放著一架鋼琴，一箇中年男人正坐在鋼琴前面，唱著……
“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注意，這裡的發音方式，方……”
下面是十幾個少男少女，一個個正襟危坐的，還拿著筆記本，一邊聽一邊記錄。
這是幹啥呢？
王景華沒察覺到顧北的表情不對，還在一個勁兒的跟他介紹。
“顧總，這位老師可是中音的教授，教出來好些知名的歌唱家呢，咱們能把人家請來，可不容易！”
呵呵！
顧北實在是不知道該說啥才好了。
“都在這兒了？”
“隔壁教室還有八個人，咱們的培訓課程一共分三門，樂理知識，演唱技巧，還有舞蹈，隔壁是舞蹈教室。”
那就去看看吧！
顧北又挪到了另外一間教室的門口，探頭朝裡面看去。
呃……
只見八個女孩兒正在一位身著專業芭蕾舞緊身服的老師指導下壓腿呢。
“華姐！就學這個?”
王景華正要介紹這位芭蕾舞老師的履歷，聞言愣住了。
“這個……對啊！顧總，您覺得……有問題？”
沒問題才有鬼呢！
顧北現在才明白，為啥選秀進行了三屆，組合也退出了三個，最後愣是一個都沒火起來。
照這麼練，要是能火才有鬼呢！
“你剛才說的，那三個出道的組合，現在都跟哪呢？”
王景華有點兒不好意思：“前兩個已經解散了，也都跟公司解了約，剩下一個，前段時間，他們的家長招來了，說是希望孩子們能以學業為重，所以……”
“都解散了唄！”
王景華真不知道該說啥才好了，她也納悶，帶著的演員，有一個算一個，都能演出來，咋重新帶歌手了，反倒是一個都唱不出來了呢？
顧北也是服了，偶像歌手真空的大環境之下，就算是不花費多少心思，也能把藝人給帶的火出圈。
結果卻是，一年淘汰一個，今年的選秀還能辦起來，都是個奇蹟。
明知道沒前途，可還是有那麼多年輕人來追夢，要是再不成功的話，乾脆把茗芊的招牌給砸了算了。
“有錄影資料嗎？”
“有，有！”
王景華連忙說道，她也很想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接著兩人便去了王景華的辦公室，沒一會兒，助理便拿來了好幾盒錄影帶。
“青春的祈禱，甜美的微笑……”
剛開始，顧北就看到電視上，五個打扮得土裡土氣，燙著頭，畫著濃妝的小姑娘，一邊唱一邊還跟著音樂的節拍抖著腿。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