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刮吧刮吧賣了，能值多少錢？
姜紋像是完全沒察覺到顧北的情緒變化，又開始白話了，一會兒說想要將這部電影用黑白影像，一會兒又說乾脆拍成默片。
拍你個腦袋？
還默片！
彩色的有聲電影，如今在國內都沒什麼市場了。
拍成黑白默片，這是要逼著投資人自殺啊？
“先等等！”
顧北趕緊叫停，再不喊“CUT”的話，這貨能一直說到天亮。
“考慮過票房成績嗎？”
呃？
姜紋瞬間就愣住了：“顧總，電影是藝術，不能用票房成績來體現其價值。”
我尼瑪！！
聽到這話，顧北都覺得自己渾身銅臭味兒。
戴上一副墨鏡，活脫脫就是王佳偉，而且還是升級版的王佳偉。
王佳偉最多是把投資人給氣得住院，姜紋這分明就是恨人不死。
而且這語氣還帶著質問。
天才難道都是這麼求人的？
“你說的對，但是，我作為一個不懂藝術，只看重實際利益的商人，我做的每一筆投資，都希望能得到回報。”
姜紋這下沒詞兒了，張了張嘴，還想再說點兒什麼，可最終還是無奈的垂下了頭。
顧北知道，姜紋肯定不會死心，就是不知道下一個倒黴鬼是誰了。
畢竟《陽光燦爛的日子》讓姜紋得到了業內的一致好評，而且這部電影的海外版權賣得不錯，無論是文俊，還是顧北，都得到了實打實的收益。
或許真的會有人看在這部電影的成績上面，心甘情願的投資姜紋的新片。
王家哥倆？？
顧北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兩位。
該不會中招的變成他們吧？
要不要提個醒？
算了！
顧北立刻否定了，他要是真跑過去告訴大小王，千萬別在姜紋身上投資，說不定會好心當成驢肝肺。
既然王家哥倆有心闖蕩影視圈，就得做好受教育的準備。
姜紋什麼時候走的，顧北也沒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