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如意跟忠良明明白白的說了,她和別的男人已經睡過了,忠良還顯得特感動什麼的。
再支援女權主義,再沒有處女情節吧,哪個男人會想聽到準備跟他上床的女人說:為了更好的跟你上床,我昨天已經跟某某演練著上了一回。
然後這個男人還跟個精神病一樣,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這忠良沒準也是小的時候燒煙燒多了,毒煙入腦,智了障了。
電影落幕時刻,如意又回憶起了陳年舊事,鏡頭上一個小女孩在奔跑,後面又來了一個小男孩,後來又來了一個小男孩。
這仨孩子就傻呆呆地盯著鏡頭,無辜的瞪大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個啥,尤其是中間那個小女孩還歪著腦袋裝楚楚動人,一副自我陶醉的裝掰模樣。
陳愷歌還在顧北的耳邊,叨逼叨,叨逼叨的說著這個故事要表達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顧北卻連一個字都聽不進去,腦海裡唰唰唰的閃過前世曾看過的那些畫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畢竟是親生的同學,一起在大學的校園裡度過了苦逼又愉快的四年時光,顧北感覺他這會兒要是笑出來的話……
不太厚道啊!
“小顧,我說了這麼多,你好歹也表個態啊!”
表態?
表個娃娃魚啊!
就這破玩意兒,顧北要是投資的話,他都怕壞了公司的風水。
“陳哥,您這個故事……我得考慮考慮。”
顧北知道,現在的陳愷歌根本就不缺投資,人家主動找上他,說不定還抱著關照小老弟的心思呢。
要是放出風去,讓香江的那幫投資人知道了,立刻就會揮舞著支票本蜂擁而至。
誰讓陳愷歌剛剛解鎖了戛納金棕櫚呢。
就像當年的張一謀一樣,在拿下了歐洲三大之後,立刻就成了香江電影投資人眼裡的香餑餑。
“小顧,我跟你說實話,我這個劇本要是拿到香江去的話,根本就不愁沒人投,你……”
顧北一隻手按在了劇本上面,用力的推到了陳愷歌面前。
“哥!!您能饒了我嗎?”
陳愷歌果斷懵逼,完全沒鬧明白顧北這是啥意思。
“我饒了你?不是,我拿著劇本來找你,還成害你了?”
陳愷歌有點兒急了,這人上學的時候就是個狗慫脾氣,平時看著說話辦事慢條斯理的,可真要是急眼了的話,也是個狠人。
“你也不看看這個故事裡面,涉及到的情節出現了多少次?你說說看,就這玩意兒,我敢投嗎??”
呃……
這下陳愷歌沒話說了,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有點兒莽撞了。
之前因為戛納封神,腦袋瓜子一直暈乎乎的,看到《花影》這本之後,立刻感覺自己再度衝擊金棕櫚的機會又到了。
完全沒考慮過市場匹配度,還有內地的電影大環境。
“我屮艸芔茻,照你這麼說,這個劇本,我就是拍出來,在內地也沒有上映的機會?”
顧北聳了下肩:“要不然你以為呢?”
陳愷歌這下沒話說了,咂摸著嘴,一臉惋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