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手臂,衣袖順著藕臂滑下,露出一截纖如玉,瑩如雪的白臂,腕間一串赫紅的千和香珠,顏色慾發濃豔光潤,襯得她膚光勝雪。
扶光輕輕抬腿,藏在裙底的小足,以一種優美的姿勢屈伸向前,輕抵在姬如玄的胸口上。
她腳背微弓,足底宛如一捧彎月,足尖就像春日裡,又嬌又嫩的藕尖。
姬如玄呼吸一熾,下意識伸手,就要握住這隻撩人的小足。
她忽地放下,舉起琵琶旋轉騰挪,宛如鸞回鳳翥,咯咯地笑聲比曲聲更悅耳,紅色的紗裙綻放,像一朵浮波綻放的芙蕖,在風中搖曳欲墜,惹人憐惜,又像是即將乘風歸去的飛天神女。
高貴嫵媚。
姬如玄心中一陣狂跳,伸出手卻只拉到了她臂彎間的霞影紗,隨著她旋轉如風,輕盈薄紗,從他掌間寸寸滑去。
待他反應過來,想要再抓時,只抓到了滿手空氣。
琵琶到了尾聲,如泣如訴,纏綿悱惻,扶光蓮步輕移,玲瓏小足在纏枝紋毯上踏過,裙襬搖曳如花。
“我跳的美嗎?”她回眸一笑,香汗淋漓,許是有些累了,她微微輕喘,嗓音柔媚含嬌。
姬如玄久久沒有作聲,她旋身向前,肩上羅衫半褪,一抹雪肩,膚光如雪。
姬如玄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
嬌俏活潑,嫵媚動人。
“你怎麼不說話?”她跺了跺足,有些嗔惱,卻不知自己雲鬢散亂,海棠嬌面,點點香汗,披帶低垂,交領的袿衣滑落香肩,露出修長纖細的玉頸,輪廓分明精巧的瑣骨,及下一片雪膚,雪白香肌滲出細汗。
一雙唇紅得豔麗。
姬如玄上前一步,手掌有些發顫,按住了她削肩如玉:“好看。”
嗓音嘶啞得嚇人。
她丹唇如花:“是我跳得好看,還是宴會上的舞姬跳得好看?”
“吃醋了?”姬如玄低笑一聲。
她睜大眼睛:“才沒有。”
彷彿眼睛大,就顯得自己特別真誠無辜,姬如玄親了親她的鼻尖,暗啞聲道:“你說沒有,就沒有。”
扶光眨了眨眼睛,純真嫵媚,輕扯了扯他的衣袖:“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
“沒仔細看過,無從比較,”姬如玄如實回答,“但……”
舞姬又怎堪與你相提並論?!
在他心裡,姜扶光那是九天曦日,是他登臨九天,才能攬日入懷的九天神女,沒有人能與她相提並論。
“你撒謊,”扶光急赤紅臉地打斷他的話,胸脯一陣起伏,顯然氣得不輕,“我都看到你出神了。”
“沒看她,”姬如玄腦袋懵了一下,連忙解釋,“真沒看,就是領頭的舞姬有些功夫底子,腰間纏了一條匹練,頂端繫了鈴當,鈴當響起時,能短暫惑人心神,這才多看了幾眼。”
天鳳樓人多雜亂,他要確保姜扶光的安危。
扶光呆了呆,反應比平時慢了些,過了一會兒才睜大眸子:“真的?”
“我可是你的【貼身】暗衛。”他故意將貼身兩個字,咬輕了一個音,顯得低啞,“排除你身邊潛在的威脅,確保你的安全,難道不是職責所在?”
她雙頰緋紅,跳了許久的舞,酒意發散全身,身上有些躁熱:“她跳的沒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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