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夜後背揹著弒夜,以緩慢的步伐在山道走著,他這是準備去藏書室去領他應得的功法與玄技,他可不會忘記他應該得的東西。
到他走到藏書閣的門口時,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有普通弟子,也有精英弟子,更有一兩位核心弟子從藏書閣走出。楚星夜記得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這裡,可是這是第二次,卻是兩年後,時間長的他差點找錯了路,櫃檯上的管事之人已不是原來之人,這位是中年的男人。第一層大殿的擺設也與原來的不相同,他記得大門後的兩側可沒有放兩株盆栽,管事的櫃檯也不是七字形的,而是馬蹄形,哪時哪管事是一老頭,總是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睡覺,可每一個人都規規矩矩的按照程式走——在他面前有一本記事薄,每一個人都把自己的領取的資格放在桌子上,然後這個老頭就趴在哪裡把資格上的人所要去的地址都說的輕輕楚楚,就好像對方就是抬頭睜著眼看著的。
櫃檯旁趕緊走路的地方趴著一隻成人大的奇甲的蠻獸,一種嗜血狂戰的蠻獸,它此時正呼呼的睡覺,他記得他從哪裡路過時就如白日提著一展燈籠,而心臟就隨著這展燈籠一起一落咚咚的跳動。
“你要找的功法分別在第二樓,甲號房間內,和甲一房間內,這是你進去的令牌,請拿好,記住只能選擇一次,若是選擇了,就不能退了,這代表修煉一途須謹慎而勇往直前,後退代表死亡。”
楚星夜拿起今牌往樓梯間走去,當他回頭時往後瞄一眼,身後站了好幾個人。轉過身心裡想到,這後面的一句話,讓一個後退兩年的我該如何說呢!
“呀,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天才銀廢嗎!您怎麼來這裡了。”
“原來天才銀廢就是他呀,久仰久仰,第一次見到你的真面目,甚是激動萬分。”
楚星夜眉頭一皺轉過身,兩位長相路人模樣的人正以譏諷的眼神瞧著他。隨著對方這兩句話的響起,周圍的弟子皆瞧向他,一大堆鄙視,嘲笑,看戲,原來如此……的表情以及視線一股腦往他身上壓,他嘴角一扯,冷哼一聲轉過頭去,這裡是藏書閣禁止鬧事,即使是吵架也會被這裡的管事阻止,並且會根據問題的輕重進行懲罰。
“這個銀廢怎麼來這裡了?”一開始開口說話的男人以疑問的聲音說道,聲音之大遠在樓梯上的楚星夜聽的清清楚楚。
“對呀!他不是應該被趕出咱們天玄宗嗎?可他現在還穿著初入弟子服,竟然還有資格來這裡。”
“難道最近流傳的訊息是真的嗎?”
一群人瞪著好奇的眼神看著門旁站著的普通男弟子,
這種被眾人關注的感覺他最喜歡了,只見他輕輕咳嗽了兩聲“我聽說這位所謂的銀廢可以修煉了,更重要的是前日子他竟然透過了成為正式弟子的考核,成為一位普通弟子,可對方竟然拒絕了邀請他加入各脈管事。”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就他哪樣還能透過考核成為正式弟子,難道成為正式弟子的資格降低,隨便是誰都可以成為普通弟子!”
“這位師兄,考核的難度段不然會降低,看來這廢物不再是廢物的。”
“可廢物終究還是廢物,就像爛泥扶不上牆。”
“對方都沒在了,等會試試他就不知道了嗎?”
……
楚星夜站在甲號的房間裡,房中沒有一人,這一間房間裡放著三排煉器師煉製的黑色貨架,貨架上放著一塊塊呈現出不同程度的顏色的玉牌,整整齊齊,而這裡玉牌的顏色越濃所代表的功法也就越高階,每個玉牌上的都有一個陣法光幕保護要想取得其中的玉牌就要使用玄力來破除,玉牌所呈現的顏色越濃則就越難破開
楚星夜站在一個光幕上刻著行雲訣的功法外,光幕的明亮程度是這裡最明亮的二十之一的存在。
“別拿這個,”紫皇出聲提醒他,“去拿第三個架子上,從左到右的第五塊玉佩。”
楚星夜放手轉身去找,他面前的一塊玉牌暗淡無光,還有一道裂縫出現在這上面,上面的光幕沒有一個字,想來這麼多年無一人取這門功法——誰看的上呢!
“你確定要我拿這個!”楚星夜抬起手指著前面的暗淡無光被毀容的玉佩。
“本皇都不知你的狗屎運氣竟然會這麼好了,前日子本皇在瀑布下教你的功法只是整套功法的其中之一的存在,你若是想繼續修煉,就必須尋找到其餘的功法。”
“缺失多少?”楚星夜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若是缺失的多,哪叫他如何在這茫茫人海中去尋找齊全。
“放心,你總有一天會尋找到的人這部功法被分為十二部,而你現在以得兩部,未來的希望會更大。”
“你說的輕鬆,我現在是差十部,若是長時間找不到第二部,哪不是我的肉體修為一直停留在原地。”
“你說這個問題,它確實是一個問題……”
“然後呢!”楚星夜等了一陣,對方卻一直沒有說話了。
“沒有然後了。”紫皇坐在他的右肩上晃著腳,調皮的十指在空中划著一道道無形的軌跡。
“我被你坑了,”楚星夜抬起手欲從光幕裡伸進手去抓這塊毀容的玉佩,哪隻右手被阻,紋絲不動。奇怪,我都用了五層的玄力怎麼會破不開呢,他眉頭一皺,右手收回,在猛的往前一抓,五指閃過一絲光芒。
“怎麼沒吃飽飯嗎?”紫皇嘴巴打著哈切,諷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