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幾乎都是三十年內才加入的山海會,對司馬新和司馬致之間的恩怨並不瞭解。
於是司馬新主動解釋了一下:“司馬致是我的親侄子,晉王在他六歲時將他寄養在我這裡,直到他十六歲時才召回身邊。
晉王的目的就是想讓我這個侄子傳承我的藥劑學,然而司馬致在藥劑學的天賦上實在太差了。
我傾囊相授了四年,他連最基礎的皮毛都沒學會多少,相反他在純粹的武道上進步還明顯一些。
於是我在將這個情況告訴了晉王后就不再教導司馬致學習藥劑學了。
我原以為晉王很快就會換一位有些天賦的王子來接著學習,沒想到他卻讓司馬致一直在我這裡呆了十年。
這十年間,除了開始的四年我教了他一些藥劑和武道知識外,餘下的六年我都放任他不管不問。
所以司馬致在被召回後,是晉王所有子女中最不受待見,也是實力最差的一位,就連比他小十一歲的六公主都展現出了比他更好的天賦。
在我不管司馬致後,我不止一次聽到他說要手刃我的話。但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是晉國王室中最不起眼的那個。
直到半年前,司馬致突然晉升一級,然後就有了動作,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能請動獵人協會中地位不低的雷無澤和科萊爾來調查我。
當然,他們的行動一直都掌握在我的手裡,他們調查到的東西也都是我想給他們看到的。
而我也正是接著這個機會將少主帶了回來。
這就是我和司馬致之間的事,這個從來沒被我看在眼裡的侄子突然要過來,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司馬新最後用一種嘲諷的語氣結束了發言。
和他關係最好的李湮接話問道:“難道他的天賦被開發出來,被晉王重新重視了?”
司馬新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他的天賦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檢查過了,武道上他最多也就能到六鑽而已。
這還得在他背後有著晉國王室支援的前提下才能成立。
但他晉級八鑽也才兩年時間,突然就升了一級,這絕對不是王室的做法。
難道除了山海會以為還有其他組織也掌握著能讓人快速晉級的秘法?”司馬新說著看了張曉菲一眼。
張曉菲知道司馬新的意思,有些事對她而言根本不是秘密,她直言道:“沒錯,在我那個時代,透支潛能強行提升的秘法不少。
山海會掌握的秘法就是我們手中最完善的幾種秘法改善而成的。那個什麼司馬致肯定是得到了眾多秘法中的某一種。”
不知道她身份的其他人都覺得她在說大話,山海會掌握的秘法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那是一部堪稱奇蹟的秘法,非一般人能研究出來的。
要不是最近知道了易山海的存在,他們甚至一直以為這是真正的“神蹟”。否則怎麼可能會有不透支潛能就能讓人短時間內突破的神奇秘法呢?
這部秘法目前最高能助獵人能提升到五鑽宗師,這已經是無價之寶了,而它最大的價值就在於是讓獵人正常晉升的。
這麼一部神奇的秘法怎麼可能是從一個隨便冒出來的女人手中的秘法改善而成的?
要不是司馬新說了她的實力更強,這幾位甚至會直接破口大罵。
洛克聞言沉聲問道:“那不知您對司馬致身後的勢力有什麼頭緒嗎?”
張曉菲輕聲哼了一下說:“哼,當初有這種秘法的至少有十五個大小勢力,其中就包括獵人協會。我連那個什麼司馬致都不認識,能有什麼頭緒,簡直好笑!”
李湮笑著打了一個圓場後說:“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去和這位四王子當面對質,如何?”
司馬新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我之前就說過,他們這支隊伍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我們畢竟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現階段還不適合讓山海會浮出水面,所以還是要給晉王幾分面子的,不能直接動他,否則我們在龍陽的勢力可能會遭到一波清洗。”
在短暫的思考後,易銘硬著頭皮問道:“城主,我們就按之前對付他們的方法去做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