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呂世滿臉尷尬,倒更是另眼相看了,看耿奎雖然外表粗豪,沒想到觀察事情卻是如此入微,只這一瞬間就把自己的底細看盡,真的不簡單,心中招攬之意更切新闖王。
於是也坦蕩的將城內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耿奎當時一副想當然的表情,也不多說,就等著呂世問話新闖王。
這一下倒是讓呂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新闖王。
朱鐵見這耿奎粗中帶細甚是喜歡,上前來一拍耿奎肩膀,“耿奎兄弟,這回你跟著官軍前來進剿,卻不想闖了個這麼大的禍,不知道下一步作何打算新闖王。”言下之意,頗有惺惺惜惺惺的感覺新闖王。
那耿奎被一樣粗壯的朱鐵一拍,不但沒有氣惱,反倒感覺親切,立刻回答道:“還能如何新闖王。官軍那裡是回不去了,如果先生不棄,我倒是想在先生這裡尋個安身,為先生做些廝殺事新闖王。”耿奎這人爽快,也看出呂世目光長遠顧大局,在這個亂世裡是個可以安身交託的好所在,因此也不扭捏,直接就把想法說了出來,此言一出,按照規矩拱手下拜新闖王。
聞聽此言,呂世大喜過望,當下搶步上前,一把拉起耿奎,真心歡喜道:“好好,我正要懇求兄弟留下幫我,只是兄弟本是軍官,正是難以啟齒,卻不想兄弟耿直,怎麼不讓我大喜過望新闖王。”
朱鐵聞聽更是高興非常,拉住耿奎雙手,連連搖動,大喜道:“能和耿奎兄弟以後並肩戰鬥,真是暢快得緊暢快的緊啊新闖王。”
耿奎也高興的與朱鐵見禮,臉上不由訕訕的道:“只要大家不嫌棄我賣主求榮反覆小人就好新闖王。”
呂世笑道:“為百姓,這樣的反覆就是大義,如此識大體的漢子我們結交還來不及,哪裡還想其他新闖王。”言罷,再次拉住耿奎的手道:“來來新闖王。我與你引薦大當家的認識新闖王。”說著左右尋找過天星新闖王。但看看山上指揮的位子新闖王。哪裡還有過天星人影新闖王。
朱鐵見了新闖王。笑著道:“先生別找了新闖王。戰事一起新闖王。大當家的就提著大刀奔下山去了新闖王。現在估摸著沒過癮新闖王。正尋人晦氣呢新闖王。”
呂世苦笑著道:“這是什麼事嗎新闖王。一個當家的新闖王。整天的不幹正事新闖王。就知道做個甩手掌櫃的新闖王。一聽廝殺就上癮新闖王。要不明天開始新闖王。朱鐵新闖王。你和幾個兄弟一天揍他一頓新闖王。讓他廝殺個夠新闖王。”
耿奎一愣新闖王。感情這先生不是山寨大當家的啊新闖王。這次匆忙相投新闖王。可別所投非人新闖王。那豈不氣悶新闖王。這回卻是莽撞了新闖王。
朱鐵聞聽要自己揍過天星連忙搖手笑著道:“我可不敢新闖王。那是以下犯上新闖王。啊新闖王。對了新闖王。大當家臨走時候說了新闖王。一切但憑先生一言而決新闖王。萬事不必問他新闖王。”
呂世就更加苦笑了新闖王。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嗎新闖王。於是連連嘆息自己命苦新闖王。所託非人啊新闖王。
這番對答,卻讓耿奎放心了,在話裡話外卻是和那大當家的相處融洽沒有隔膜,想來那個未見面的大當家的也一定是個仗義豪俠豁達之人,只有等見了再說了新闖王。
“這高興的忘記問了,耿奎兄弟,你來的時候官軍可以什麼下步安排,鄉勇那裡還要什麼行止新闖王。還請兄弟不吝賜教啊新闖王。”
耿奎就再次要按規矩下拜稟報,呂世一把拉住,笑著道:“咱們山寨規矩,不得跪拜,你這已經違背了規矩,少不得按軍規打上十棍新闖王。”
耿奎一愣,怎麼,山寨還有這樣的規矩新闖王。
“不過你剛來,我沒說清楚,卻是我的錯,也應該懲罰十棍,要不咱們悄悄的誰也不說,就這樣兩頂如何新闖王。”
耿奎突然心中一暖,看看軍師眼中的真誠與俏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剛剛被俘投誠的拘謹與尷尬一掃而光新闖王。
於是就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跟呂世說出,得了這些資訊,倒叫呂世剛剛得到一強力助手的喜悅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新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