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牧天翔牽著上官錦的小手漫步在山間。現在正好春暖花開,到處山花爛漫。芳草萋萋。漫步在春風裡,牧天翔好不愜意。
說來,牧天翔和上官錦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在周圍人的認知裡,牧天翔、上官錦、歐陽小織的關係也早被大家認同,認為走到一起也只是早晚的事情,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水到渠成,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結合,也只是以為上官錦現在正在給上官父子守喪而已。
冷暖自知,牧天翔卻覺得自己的愛情一路走來,充滿了艱辛和坎坷。這當然不是幾人的感情出了什麼問題,而是一些不可言表的過程。
牧天翔現在也只是黃級高階的水準,而上官錦和歐陽小織早已都是玄級高階的水準。牧天翔常常感嘆,兩女看著柔弱的嬌軀,卻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從朦朧的好感到初步明瞭的愛情,再到如今的牽手,牧天翔可以說一路的艱辛,經常的鼻青臉腫。為了達到牽手這小小的進步,牧天翔心中也不盡歡聲雀躍。
在走到牽小手這期間,牧天翔取消了數次會議,也曾經因為會議實在重要實在無法找出理由取消,只好頂著大大的熊貓眼參加。
小手已經可以牽上了,現在牧天翔也沒有別的渴求,想來也可以安全了。可是還是經常遭到兩女莫名其妙的暴打,弄得牧天翔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直到有一天牧天翔無意之間聽見兩女的交談,才知道自己的無妄之災是怎麼來的,心中也是苦笑不已。
“小織姐,你最近怎麼心情有點不好?”上官錦關切的問道。現在兩女和牧天翔的關係已經明瞭,那關係是十分親密的,無話不談。
“這兩天來那個了,心情十分的煩躁,總想打人……”歐陽小織小臉微紅,低聲的說道。
“什麼那個?”上官錦壞笑著,調侃歐陽小織。
“討厭……”歐陽小織笑著開始追打上官錦。
兩女嬉鬧了一陣,上官錦說道:“想打人還不簡單,隨便找個理由把天翔打一頓就好了,反正他皮糙肉厚經得起,我來那個了,心情不好就經常這麼幹。”
“這不好吧?”歐陽小織也有點小忐忑。
“沒事,那個大笨牛說不得還高興呢,打完了讓他稍微沾點便宜就好。”上官錦無所謂的說道。
“那我試試……”歐陽小織好似接受了這個提議。
……
沒心情再聽兩女的密談,知道自己的無妄之災是怎麼來的,牧天翔趕緊閃人。可是晚上還是被歐陽小織請到了自己的閨房。
已經預感到不好,牧天翔真心不想去,可是想著歐陽小織那嬌媚的笑容,牧天翔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賤”牧天翔一邊罵著自己,可是步伐並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臉賤笑的趕緊趕了過去。
牧天翔也是千小心萬小心,生怕惹得歐陽小織的不高興。心想只要自己小心點,就沒事了,可是牧天翔還是低估了歐陽小織收拾自己一頓出出氣的決心。
歐陽小織因為牧天翔左腳先跨進自己的閨房,不尊重自己這個莫名其妙的理由,把牧天翔收拾了一頓。
不過收拾完了,看著牧天翔鼻青臉腫的樣子,歐陽小織也不好意思。抱著牧天翔的胳膊不斷的晃著,嘴裡小聲的說著對不起,感受著胳膊不斷的蹭著那驚人的柔軟,牧天翔一臉的賤笑,口水都流了出來,那還在意剛才的委屈,心裡盼著這樣的好事再多來幾次。
雖然這些糗事,牧天翔極力的遮掩,可是還是逃不脫群眾雪亮的眼睛。早已是人盡皆知。以耿飈、郝軍、上官無敵為首的一群人那是充滿了鄙視,看牧天翔的眼睛也是赤果果的鄙視。
最過分的是這幫牲口竟然開了個賭 局,賭牧天翔幾天挨一次打。樂在其中的牧天翔那在意這幫牲口的嘲笑。
耿飈實在看不過去了,大言不慚的說道:“牧總,打倒的媳婦,活倒的面,對女人就不應該慣著,你看我六個婆娘,誰敢給我炸刺……”
牧天翔那對耿飈是真羨慕啊,六個婆娘那對耿飈是服服帖帖,真男人啊。可是自家事自家知,牧天翔是真心打不過,別看兩女柔柔弱弱,可是牧天翔就是三個捆在一起,那也是白給。
可就是打的過,牧天翔捨得下手嗎,想著兩女嬌媚的面容,反抗這個好像也不在選擇項裡,牧天翔一臉的賤笑。
當然,在這方面牧天翔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人,反手就把耿飈賣了。
沒過幾天,耿飈在訓練的時候意外的受了點小傷,耿飈也不在意,想著隨便找人包紮一下就行,可是身為藥堂堂主的歐陽小織竟然親力親為的給耿飈包紮,因為自己的小傷竟然驚動了藥堂的堂主,耿飈也是感動莫名。
可是沒想到傷越治越麻煩,耿飈鬼哭狼嚎了好幾天。
“差不多就得了,”實在看不過去的牧天翔只好舔著臉找到了歐陽小織。
“我心裡有底,叫他嘴賤。”歐陽小織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