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煩不煩啊!”牧天翔看著喝著小酒的諸葛鴻運,不耐煩的說道。這兩個月,諸葛鴻運動不動就悄悄的潛入觀星城,而且必須牧天翔作陪。
“怎麼了,煩我了!”
“你才知道啊!咱們就別說我還有那麼多的國事要處理,就說我家的那兩個母老虎,馬上就要生了,懷孕的女人情緒最不穩定,需要人陪著……”
“就你事多,這些毛病都是你慣得,不就是女人生個孩子嗎,哪有那麼多的事情,膽敢發脾氣,兩個巴掌就解決問題了!”諸葛鴻運撇撇嘴,鄙視的看著牧天翔。
“這事和你說不清楚,你這次來有什麼事情。”牧天翔心裡想著上官錦和南宮燕,根本就沒工夫陪諸葛鴻運,要不是因為打不過,牧天翔早都出手了。
“這次真的有事!”諸葛鴻運放下酒壺認真的說道。
“你有什麼事情,那次不是拿雞毛蒜皮的事情來糊弄我!”牧天翔鄙視的說道:“你也是堂堂的流雲宗少主,不就是想找人喝點酒嗎?至於找那些蹩腳的理由嗎?”
“我感覺我們這片天地可能要發生大事了!”諸葛鴻運盯著牧天翔的眼睛說道。
“你好耐也是流雲宗少主,這片天地要發生什麼事情,還有你不知道的?”牧天翔奇怪的問道。
“參與的都是老一輩的人,我這個少主還不夠資格!”諸葛鴻運長嘆一聲說道。
“說說……”
“原來我的父親和大長老、二長老、還有一幫太上長老水火不容,可是最近他們經常在密室裡,一待就是一天,奇怪吧!”諸葛鴻運喝了口酒說道。
“是有點奇怪。”
“原來我的父親那次出去不是帶一大幫子人,可是現在經常單獨出去,我的一個親信偶爾得知,我的父親出去是和長生教、嗜血門的宗主相會,聽見此訊息,是不是嚇著了!”諸葛鴻運戲謔地說道。
“不會是因為我吧?”牧天翔有點感覺不好了。
“你的有多大的自信和不要臉才會這麼想,三個宗主躲著人密謀,是為了你,你也就是因為藉著三個宗門有矛盾,互相牽制,才能在夾縫中苟延殘喘,要是三個宗門認真起來,你一個小小的祥龍帝國能翻出多大點浪!”諸葛鴻運鄙視的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說是為了什麼?”牧天翔想了想也覺得祥龍帝國還不至於三個宗門如此重視,問道。
“不知道,反正連閉死關的長老都被請出來了,外出巡遊的長老也被招回了,你品,你細品,這得發生多大的事情,才能這麼做……”
“你說你,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卻什麼都不知道,還有臉說什麼啊,你這個少主是怎麼當得……”聽了諸葛鴻運的話,牧天翔整個人都不好了,畢竟未知的風險才是最大的風險。
“我也就是看你順眼,才給你說這些,憑我的直覺,此事你肯定脫不了身!”諸葛鴻運說道。
“你就不應該告訴我,糊塗點多好,你現在讓我怎麼辦,估計連睡覺都不安穩了。”牧天翔開始胡攪蠻纏了。
“能不能睡著那是你的事情,你們這些爭天下的,就沒有一個好人,算了,酒也喝了,話也帶到了,我也該走了,總之多做點準備總是沒錯的……”諸葛鴻運說完,瀟灑的走了。留下牧天翔一個人發愣。
……
“現在我們可戰之兵有多少?”牧天翔召集李沐然等人問道。
“第一方面軍和第二方面軍現在整治的差不多,戰鬥力也有所恢復,第三、第四方面軍,人員現在還沒配置齊整,尤其是基層將領……”李沐然說道。
“加緊整軍,儘快形成戰鬥力!”牧天翔說道。
“現在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啊,不需要如此著急吧,畢竟各級的軍官任命還需要仔細的斟酌,難道事情有變?”李沐然奇怪地問道。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牧天翔把諸葛鴻運的話和大家說了一遍。
“今天珈藍聖女和玄火長老也匆匆離開了!”郝軍說道。
“看樣子,即將發生的事情應該和天女教有關,”廖化雨說道。
“馬鐵峰,你那有什麼訊息?”牧天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