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好奇心害死貓,長老就不害怕聖女動了情,那可就悔之晚矣了!”玄天長老不放心的說道。
“你以為修煉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雖然說資質血脈很重要,但那些都是前期的助力,到了我們這個地步,每一步的寸進都是無比的艱辛,有些事情不是光靠閉關死修就能達到的,很多事情都是要經歷的,只有經歷了,悟透了,道心才能完滿,聖女的前途遠比你我遠大,現在的一切都只是修煉上的一種考驗……”冰玉長老一臉惆悵的說道。
“可是情關是人世間最難勘悟的,一旦深陷其中,便難以自拔,我們不能不小心啊!”
“我們培養聖女,並不是想簡簡單單的培養一個天極修士,而是超越天極的存在,否則天女教就很難以達到頂級宗門,如果連情關都無法參透,那聖女就不值得我們全力培養。”冰玉長老斷然地說道。
玄天長老也知道天女教高層的一些想法,長嘆一聲,也不再說了。
“你有沒有發現,牧天翔好似不願意和聖女接觸,有種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覺!”冰玉長老笑著說道。
“好像有那麼一點,雖說牧天翔的女人也很漂亮,但和聖女相比還是差了一點,一般人見了聖女不管是仰慕還是愛戀,都很容易失去自持之力,這個牧天翔卻沒有絲毫這樣的感覺。”作為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這些人情世故一眼便看得通透,牧天翔雖然也做了一些掩飾,但想瞞過這些老怪物還是不可能的。
“這個小傢伙很有意思,人情世故看得很透,取捨之間也很得當,”冰玉繼續的說道。
“今天牧天翔並沒有安排那些天地靈物出來迎接我們,看樣子是防著我們呢!”玄天長老不願意再談論聖女,便岔開了話題。
“玄玉前一階段遊歷觀星城,發現牧天翔擁有最少四種天地靈物,而且都開了靈智,已經確定的有百葉紅、千葉海棠、赤練紅,另一種玄玉也無法確定。我剛才也感知了一下,應該錯不了!”冰玉長老笑著說道說道。
“我們這次所求的是赤練紅的果實,你說牧天翔能同意嗎?”玄天問道。
“應該可以吧,畢竟我們也沒有傷害這些天地靈物的意思,而且我們也會付出一些代價,想來牧天翔會同意的。”冰玉長老說道。
“牧天翔真是暴殘天物,聽玄玉說,牧天翔不光不督促這些天地靈物修煉,還讓他們大量的接觸世俗間的凡物,最過分的還是,牧天翔竟然讓這些靈物吃世俗間的食物。也不害怕傷了這些天地靈物的根基。”玄天氣哼哼的抱怨道。
“真的是這樣呀?我看未必,我們天女教也有幾個天地靈物,雖然有最好的修煉資源和洞天福地,卻遲遲無法開啟靈智,離我們的要求相差甚遠,否則我們也不至於奔波萬里來到此處。而且你別看牧天翔的幾個天地靈物修為都不高,但是卻難得心靈圓滿,畢竟天地靈物只有心靈圓滿,產出的果實才能有完整的道義,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平常人有一種就慶幸不已了,牧天翔卻最少有四種,也許培養天地靈物的方法是我們錯了,畢竟在各種的禁錮之下,這些天地靈物很難達到心靈圓滿。”冰玉長老長嘆一聲說道。
“說的也是,這麼珍貴的東西,牧天翔也真放心,沒有下任何一種禁制,換做別人得到了,誰不下十幾種禁制,免得被別人搶去或者自己跑了……”說道此處,玄天也是感嘆不已。
“這就是赤子之心,牧天翔能走到如今的地步,據我們瞭解,一直是以誠待人,否則憑他那垃圾的修為和資質,何以周圍聚集了如此之多的人才……”冰玉長老說道。
“牧天翔擁有的寶物還不止於此,身邊不光有這些天地靈物,周圍還有好幾個魔獸的天才和人類的妖孽,那些人我看著都眼饞,動了收徒之念……”冰玉長老笑著說道。
“牧天翔也不怕別人窺視?招來飛天橫禍。”玄天奇怪地問道。
“牧天翔身邊應該還有一個或者幾個高人,在這些妖孽和靈物的身上做了一些隱藏的手段,一般的天極修士是看不出來的。”冰玉長老解釋道。
“還不是被玄玉長老和你看出來了!”玄天拍著馬屁。
“玄玉和我都達到了天極巔峰,這樣的修為在這片天地也不是很多。最重要的是像我們這種修為的人也不可能去強取豪奪,因為這些靈物和妖孽都關乎天道,一旦像我們這樣已經感知天道修為的人插手,必將遭到天譴,絕無倖免。雖說修為低於我們的修士敢出手,也不會遭到天譴,但牧天翔也不是吃素的,這兩年死在牧天翔軍隊手裡的天極修士也有一堆了吧……”玄冰笑著說道。
“那個玄玉長老也沒看出的靈物是什麼?”玄天好奇的問道。
“我剛才感知了一下,雖無法確定,但也能猜出一二,想來也不外乎那幾種王族,但這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否則天道是不願意的,你也就不要多打聽了,知道太多,未必是福,很可能是惹禍之源……”冰玉說道。
看冰玉不願意詳說,玄天長老也就不再問了。
“赤練紅的果實成熟還需要數十年,可我們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三天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一旦提前催熟,還必須保障果實具有完整的道義,那就有可能傷了赤練紅的根基,這些是外力無法解決的,必須赤練紅心甘情願的配合我們,你說赤練紅能願意嗎?”玄天想起了這次的目的,擔心的問道。
“這就是這次事情的難點,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為了確保事情的順利,我們不光要在寶物上補償赤練紅,而且要在牧天翔的身上想點辦法。”冰玉無奈的說道。
“如果牧天翔和赤練紅不願意呢?畢竟傷了根基,沒有百年之功是無法恢復的。”
“那就是命數,一切都是強求不來的。不過我們最少還是有機會的……”玄冰長老看樣子已經有想法了。
……
“牧天翔,我估計天女教的玄冰已經知道我們的跟腳了,”龍刀斜躺在椅子上,喝著剛提煉出來的烈酒,無所謂的說道。
“你說你,本體不就是一塊破銅爛鐵嗎,整日的和天御門的大長老、扎布拉三人混跡在一起,就知道喝酒,也不怕喝死你們,你再看看趙雲飛和劉宗偉兩位長老,現在那天不是艱苦的修煉……”面對龍刀,牧天翔是一點的沒客氣,大聲的斥責著。
“劉宗偉是看見壽元有恢復的可能,趙雲飛是想恢復內丹和他家的那個母老虎生一個健康的寶寶,我們有什麼呀,你說不喝酒,幹什麼……”龍刀戲謔的看著牧天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