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猛的向前一步,擋在了何軍的身前,雙指緊緊夾住了那鋒利的匕首。
那人用力一抽匕首卻紋絲不動,他大罵道:“小子,你找死不成!”
“找死的是你吧!”,我對著他的肚子一腳踹了過去,把他踹倒在地砸翻了幾張桌子。
後面的幾個黑斗篷見狀,都要衝上前來,那個領頭的卻伸手製止了他們的行動。
“朋友從哪裡來,為何要壞我們的事?”
“從哪裡來你不必知道,黑風教在此地怎的如此囂張,真以為陰陽界沒人了不成!”
我厲喝一聲,那人身體猛的一哆嗦,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你也是陰陽界的人?”
“就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事!”
“那你就和他們一起留在這吧!”
他變掌為爪,手掌上繚繞著陣陣黑氣,後面的那些黑斗篷也紛紛施展邪術,一股腦的向我衝了過來。
“***!”,我冷哼一聲,掌中雷光湧動,對著他的胸膛就拍了過去,這些阿貓阿狗還不值得我出手,黑風教相比於天聖宗而言就好比一個蝦米,一條白鯊。
一分鐘的功夫,這些人全部哼哼唧唧的倒在了地上,身上都被我用***轟的焦黑。
“都給我滾!”,我一腳踢在那個領頭的身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那群人罵罵咧咧的向屋外逃去,掉在地上的幾頂斗篷也都沒有拿。
看著他們全都逃走了,我把何軍攙扶到板凳上。
“兄弟真是多謝你了!”,何軍說著就要給我下跪。
“老哥,你這是幹什麼!”,我趕緊把他拉起來。
何軍苦澀的笑了笑和老闆娘一塊坐了下來。
“老哥,究竟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招惹了他們?”
何軍嘆了口氣,“我們哪敢招惹他們啊!”
“我們在這茶馬古道旁待了有很長時間了,剛才領頭的那個人叫田海,以前這黑風教的人半年過來收一筆錢說是交保護費,他們說是一千塊,我們都是小本買賣半年一千塊也不是很多,就咬咬牙交了出去,這生意總得做嘛,可就在兩個月前他們這群人來的時候田海無意間看到了我的女兒,就非讓我把女兒嫁給他,那田海快四十的人了,可我女兒才十六歲啊!我當時就馬馬虎虎的敷衍過去了,可上個月他又來了讓我們交一萬塊錢,不交就把我女兒搶走,我和孩他娘商量了一下就給了他一萬,沒想到上個星期又來了,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就說寬限寬限,把女兒送到了濟州我一個朋友那,所以今天就讓兄弟你碰上了。”
說著說著,何軍早已經淚流滿面,我深深體會到這個男人的不容易,在這片地方警察見了那些魔教都不敢吱聲,何況他們這些老百姓。
“老哥,這地方待不下去了,你們還是回濟州吧。”
“回濟州?我在這裡二十多年了,回濟州能幹嘛去啊!”
“這樣吧老哥,我在濟州認識一個朋友,我和他打個招呼他會幫你們的。”
“唉,只有這樣了,麻煩你了小兄弟。”
“沒事沒事。”
我走到外面掏出手機,找到一個我從未播打過的號碼。
“喂,趙局長最近好嗎,我是張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