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把竇巖的畫像點燃,丟到了地上。
待到那畫像燒完,出現在紙人手中,他們默默看了看,點了點頭。
“拜託!”,我把銅錢劍橫在手中,對著前方一拜。
接著,我和圓弘回到了屋內,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他們了,我在這裡等著訊息就成。
我和圓弘在屋裡抽菸等著,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這個竇巖揪出來。
估摸到了晚上十一點鐘,院子裡有了動靜,一個紙人從牆頭翻了進來。
“有情況了!”,我連忙從椅子上爬了起來,跑向院子。
那紙人顫顫巍巍的飄到我面前,氣息明顯比剛來的時候弱了不少。
“怎麼回事?”
紙人用手指指了指南方,用手比劃著什麼。
“糟糕!那邊是學校!”,冷汗瞬間出現在我的額頭,如果那個傢伙進了學校,後果不堪設想,而且他分明已經知道了有人在找他!
“圓弘,抄傢伙走!”,我拿起揹包就往外衝,紙人頭前開路,圓弘緊跟其後。
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就來到了校園裡,自從上次紅羅女在學校鬧了那一次,這學校的晚上人就不多了。
站在空蕩的校園裡,我看了看紙人,他居然向著校園西北方走去,我心裡猛然一驚。
“怎麼會在那個地方!”
“怎麼了?”,圓弘看了我一眼。
“須塵子說過,那裡封印了一隻大妖!”,我的心裡滿是震撼。
這在校園西北方有一個面積很大的湖,湖底封印著一隻實力強大的妖怪。
這妖怪要從南京大屠殺說起了, 當年 一九三七年淞滬會戰結束後,日軍攻陷南京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南京大屠殺。
幾日後,駐南京日軍無故暴斃,死狀恐怖,日軍最高指揮官岡村寧次,從日本請來安倍家族陰陽師來華降妖除怪。
其實那時候陰陽師不知道的是,南京城裡怨氣沖天,一些智慧高的動物親眼目睹同祖同根的人被日軍殘忍殺害,他們吸收了大量怨氣生食了人肉變成了專殺日本人的邪祟,妖怪。
那時候南京城有一戶人家,名柴鹿。是南京城的大戶,他喜好養蛇,有一條蛇通體幽黑極其通靈,居然能以身體在紙上寫出字,柴鹿取名黑書生。柴家是百年的書香門第,家族裡的善本,孤本何止如海。當日軍侵略南京城的時候,他不聽勸告,獨自坐在家中等待日軍的來臨,他要做的是與家族共存亡!
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麼抵擋那來勢洶洶的日軍,偌大的一個柴家大院居然只有一條蛇陪在他的身邊,可嘆世態炎涼!當日軍的刺刀插進他的胸膛,當那百年書海被付之一炬,他沒有過多的沮喪,只是笑了笑,對一旁的黑書生說:“你走吧,下輩子我們都不要生在這亂世了。”
事情到這裡還沒有結束,那黑書生沒有走,待柴鹿死後,他不知用什麼方法把柴鹿給埋了。從那天開始,日軍開始大量死亡,直到那一天晚上數百名士兵暴斃。那陰陽師得知了是黑書生在作怪,把他引上了南京城樓。在城內的人那天看到了,南京城上空黑雲滾滾,一條水缸粗的巨蛇盤亙在上空。
後來,陰陽界的人坐不住了,他們也不能容忍異族在華夏為非作歹,茅山,龍虎山,萬佛寺一起出手,制止了那陰陽師斬殺了安倍家族的式神。不料,黑書生為報仇走火入魔,竟要傷害正道中人,無奈之下,三方勢力聯手把鎮壓在了湖底,不為別的,因為這校園當年曾是萬佛寺玄空大師圓寂之地,十八顆舍利子鎮壓著黑書生,曾有陰陽界的人說,這黑書生如果能夠出世他的實力恐怕不會弱於常君墨!
我的腦子裡飛快的閃過這些,心裡的焦躁越來越強,因為我差不多猜到了那竇巖的目的:“破除封印!釋放黑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