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伸出手凌空一抓,那正想偷偷逃出去的灼帝寵妃便不由自主地飛到他手上,而後只見他攫住她脖頸的手背血脈微微一突,頃刻間原本嬌豔欲滴的如花人兒,便化成了一具皺巴馬的黝黑乾屍。
從未見過這般手段的玄灼當即嚇得雙腿一軟,比女子還要精緻的眉梢眼角春風不再只餘驚恐,狐狸般的狡黠也都乖乖收起,生怕自己稍有不甚,便會成為對方手中的下一具乾屍。
幾日後,玄灼便正式將玄武國皇帝之位禪讓給了玄冥,朝堂之上自然有許多不知內情的老臣反對,但很快所有的反對之聲便被驚恐取代,而稍早前反對之辭最為激烈的老臣,已然化作一具彷彿被抽盡精血的乾屍。
雖然汲取這些凡人的精元對玄冥的修為提升來說,根本就是杯水車薪無甚大用,但顯然用來威懾旁人倒是異常有效。
將命整個玄武國大肆徵兵的旨意安排下去後,玄冥便將剩餘的具體雜事交給玄灼去做,自己則回到後宮繼續加緊修煉。
若單單只是要征服這片大陸的人界生靈,以他現在的元神恢復程度已然綽綽有餘,但他最終要面對的終極對手可是天帝之子,那可是佔盡三界光華的月神寂宸,就算元神還沒有被完全恢復,也不是他可以小看的神。
更何況從人界到魔界再到如今的人界,他們已然鬥了幾千年,任何時候的掉以輕心只會讓自己吃虧!
玄冥回到皇帝寢宮,將正在書房翻看古卷的冷香遠,就地推倒在書案上,也不管她是否準備好了,直接撕碎所有屏障便將自己衝進她體內。
再如何久經此道,冷香遠還是有些耐不住這般毫無憐惜的強佔,抑不住痛呼了一聲,卻也得不到身上那惡魔的半點憐惜。因為他根本沒有半點人性,而且也根本沒有將她當成個“人”來看待,只怕就算當成爐鼎,也是個他沒能找到更適合的爐鼎前,不得不暫且湊合的存在。
這種想法讓冷香遠這般早該習慣絕情殘暴的千年魔修,都抑不住遍體生寒,而熱不起來的身子卻只會讓她在玄冥身下受更多的苦痛折磨,就好像一次又一次被鋒利無比冰冷利刃貫穿般地痛入骨髓。
當這酷刑折磨般的一切結束後,鬼魅般行蹤不定的劍淵出現在書房裡,眼角都沒瞥一眼書案上還在不住戰慄的雪白女體,只是面無表情地向主子稟報道:“有個自稱紫靈的女子求見。”
玄冥聽到這個名字時竟然微微挑了挑眉,這對於元神甦醒後的他來說,已然算是足夠驚人的表情了。
於是不多時,渾身都透著充盈靈氣,身上只著一層菲薄紫紗的絕美女子出現在書房中。
緩過些力氣的冷香遠勉強撐起身子看了過去,立時滿面驚訝地道:“風清婉?你,你怎麼也會到玄武國來了?”
只需瞥一眼就知道這魔修剛剛跟魔神大人雙修過,紫靈心裡好生不痛快,便也懶得去理會她的問題,只顧將自己香軟白膩的身子主動送到玄冥懷中,呵氣如蘭地道:“轉眼又是百餘年不見,紫靈可是想煞了大人呢。”
玄冥卻對滿懷的溫香軟玉表現得不為所動,冷聲問道:“你是從神龍國來的,聽說風浣凌給寂宸生了對龍鳳胎?前幾世的輪迴可都沒這般福報,那對龍鳳雙生子,你可曾探過了?”
她的元神還未被喚醒,所以現在的她就依然還只是風浣凌,或者說是有著顏無雙靈魂的風浣凌,而已。
不過他們倆生出來的孩子,卻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畢竟那是過去所有輪迴都不曾出現過的情況!
雖然不滿於魔神大人對自己的無動於衷,但紫靈卻不敢表現出半點不快,依舊溫聲軟語地陪著笑道:“奴家自然是去探過了的,可是奈何月神法力太強,奴家就算拼了命去努力,最終也還是被踢了出來。不過,那兩個孩子臨產前,奴家倒是得以有機會湊近探了一次,似乎……”
並非紫靈故意要賣關子,而是她當真一時找不到適合的詞語來形容。
玄冥的耐性向來不多,雖然也知道紫靈絕對不敢跟他故意賣關子,還是不耐地隔著那層薄薄紫紗,狠狠抓了下她胸前的雪軟。
“唔……”紫靈似痛非痛地低吟出聲,凝雪玉脂般的臉龐霎時染上層嬌媚嫣紅,“大人饒命,奴家,奴家……那風浣凌懷的明明是雙生子,可是奴家卻只探出其中一個有充盈靈氣,另一個,另一個便如尋常嬰孩無異。不過奴傢俬心裡想著,也可能是奴家法力不足,所以沒探出來真正的虛實。”
聞言,玄冥放開了懷中的紫靈,面色晦暗不明地徑直走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