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著烤魚,你一言我一語,聊得也算投機。
“小夥子明明就是個病秧子,一看就是個將死之人,看我們二老又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崔老頭說道。
“這孩子一看就是一苦命之人,可我們二人已發誓不理世事,歸隱這麼多年,早已忘了愛恨情仇,也沒有出手相救的必要。”
“莊老,老夫有個想法,你幫我論論?”
“請講,崔老有何高見?但說無防。”
“我倆金盆洗手七十餘年,也沒有一個得意門生,我見此娃是個習武的材料,我倆收他為徒如何?”
“崔老不是想收徒弟,是想出手相救吧?”
“古語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今天是我倆撞上了,遇上就是緣份,這也許是上天註定,此娃命不該絕。”莊老說道。
“我看這孩子不簡單,都傷成了這個樣子,換作它人早就丟了性命,而他筋脈寸斷,竟能撐到現在,這一口氣不掉,那也算還活著。”
“崔老所言不無道理,上天欲降大任與他,必讓他受盡折磨,歷經苦難,致他於死地而後生。”
“既然上天安排此娃與我們相識,必有所託付,我倆豈能撒手不管?”
“既然我倆二人都認為此娃是個習武的好苗子,都同意收他為徒,那我倆二人就共同教他一些本領?”
“先把他身上的傷療好在說,這孩子基本功很紮實,不需要從零開始,也省得一些內力。”
“就依崔老所言,借這溪水之靈氣,先把他在水裡浸泡半小時,將他體內臟物排除,除去汙垢,落個清淨之軀,以後他為人處士才幹淨?”
李二狗被二老扔水溪水中,大口大口的喝著溪水,就聽“通“的一聲,糞便溢位,臭氣熏天。美麗二人捂著鼻子,急忙更換尿不溼,喊醫護換被子。
二人以為李二夠大解一通全通,會醒過來,不曾想,仍然處於昏迷,根本就沒有醒來的跡像,相反越來越昏沉,沒辦法,二人只好繼續守護,靜候醒來。
李二狗在溪水裡浸泡了半個時辰,感覺身體輕爽了許多,爬上岸來,躺在巨石之上,接受著二老的洗禮。
二老將李二狗用繩索綁在巨石之上,頭下腳上倒立起來,崔老拿著一根竹竿,敲打李二狗的小腹,口中唸唸有詞:“一杆竹竿一根筋,筋筋相連心連心,心如火,火煉筋,打斷⻣頭連著筋。”
“崔老,你這接筯之法終於不會失傳了,這孩子從此又多了一項絕門技術,將來吒吒於人世間,誰與爭鋒?”
“莊老此言差矣,這世間人外人,山外山,並非我倆為天下第一,記得龍青嗎?我倆不就敗在他手下嗎?”
“崔老已為他接好筋骨,現在就讓我來給他煉就真身。”
莊老說完,順著李二狗的身軀,來了三個迴旋,口中唸唸有詞:“爐火純青真身軀,萬物皆有一時需,闖蕩天下快如車,生生在世命勘奇。”
“此娃有了莊老灌輸之內力,又有聖劍附身,靈蛇附體,兼備易容術,在人世間可以橫著走了,除不能騰雲駕霧,呼風喚雨,電閃雷鳴之外,其它都不是他的對手了。”
“他與龍青相比,如何?”
“就他現在的實力,與龍青相比,應該略勝一籌,即使不能將龍青斬殺,也不致於落敗,若在結上一緣,那他就真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現在此娃身體已康復,也不必留在我們身邊,還是讓他從哪裡束到哪裡去吧,我倆也落個清靜。”
莊老頭說完,飛起一腳踢在李二狗的後背上,崔老頭揮手一掌,狠狠拍在李二狗的屁股上。
“啊呀,我的媽呀,疼“,李二狗大叫一聲,雙手摸著屁股,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把美麗,莊新彥二人嚇得一跳。
看著撐起來的李二狗,二人破涕為笑:“老公,您終於醒來了,讓我們好等,酲了就好,醒了就好。”
醒來的李二狗,看著二位老婆,高興地說道:“終於又見面了,老婆,我愛你們,謝謝這麼多天,你們對我不離不棄,真的,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