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沒想到他會這樣就直接揭穿自己,面色突然就有些尷尬起來。
”所以我們就別拐彎抹角了,你想要我的建議,想要我告訴你該怎麼去做,其實這很簡單,我當然可以告訴你了。“陳易冬微微勾起唇角,語氣中帶有一絲循循善誘的味道,”可是我只會對兩種人提出建議,除了這兩種人外,我對其他的人都沒興趣浪費時間。”
“哪兩種人?”清歡傻傻地看著他問。
“一種是我的客戶,因為我的工作就是這個,對客戶提出最合適他們的建議,確保他們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當然,我收費會很貴,對客戶也很挑剔,”陳易冬看她良久,緩緩一笑,“另一種,就是我的女人,我只會對自己的女人有耐心去教她,去告訴她該怎麼做。”
清歡怔怔地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竟然覺得全身都有些燥熱起來,她不用去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此刻臉肯定已經紅透了。
“我……”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道現在自己該說些什麼。
陳易冬則漫不經心地轉過頭,繼續小口小口地喝著酒,十分有耐心的模樣。
“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和許安安......”清歡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已經分手了嗎?”
“我和她在過年前就已經結束了。”陳易冬慢聲說著,唇角噙著一絲說不明的微笑。
清歡愣住了,過年以前,那也就是說,在除夕的時候,他就已經和許安安分手了?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說不清楚是什麼的滋味,感覺既酸又脹,像是什麼東西終於找到了答案,又像是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募然就輕鬆了起來。
“那麼,你的答案是什麼?”陳易冬轉頭看著她,似笑非笑。
他的話剛落音,清歡突然就湊了過去,將自己的唇貼在他的唇上,本來只打算淺嘗輒止後就離開的,卻沒料到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炙熱起來,用力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執意加深了這個吻,在芳甜中長驅直入,肆意擷取勾逗她的丁香滋味。
他的吻漸漸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專注,也越來越誘哄。
清歡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只覺得全身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般,酸痠麻麻,鼻尖充斥著的全是他身上那股獨特的男性氣息,暈旋地覺得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充盈著難以言喻的愉悅,身體像是不由自主地在渴望些什麼,她的手漸漸地勾住了他的後頸……
第二天清晨,清歡醒過來後盯著上方的天花板足足有十幾秒,然後才像是醒過神來,她緩緩地轉頭,看著自己身邊這張還在熟睡的清俊臉龐,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昨晚竟然真的和他將該做的,都做了個徹底!
她擁著被慢慢地坐直了身體,然後拉過一件衣服披上,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然後赤著腳朝主臥的浴室走了過去,站在洗漱臺前,清歡抬頭看著鏡子裡那張面若桃花的臉龐,有些愣神,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昨晚他們就像是兩個靈魂透過肉體伸出了米開朗基羅畫中的手指一般,如同神啟,聯接在一起,交織在一起,如同歲月裡無數次的擁抱一般,真摯又熟悉,絲毫沒有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陌生感,契合得令人驚訝……
想起昨晚的事情,清歡突然忍不住盯著鏡子笑了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轉過身時,就看見陳易冬抱著手站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來我昨晚的表現還可以,某人看起來似乎挺滿意。”
清歡臉一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洗澡了,你讓開。”
陳易冬站直身體,輕輕一帶就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低地說:“我們一起洗?嗯?”
清歡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紅透了,她微微掙扎了一下,“別鬧,我上班要遲到了。”
陳易冬卻不肯罷休,又痴纏了她一陣,直到達到目的才心滿意足地送她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