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劉院長找了個非常封閉的手術室,在裡面準備了個能容得下我的缸甕,再準備十幾小桶涼白開水,然後把做手術的儀器全部開啟,又找來幾個“電爐子”。
關掉所有門窗後,不到十分鐘,滿屋子裡就變得如同蒸爐。
為了掩人耳目,我還是把於麗娜留在屋內,編其名曰“打下手”。
“小振,你到底想幹嘛?”於麗娜熱的把外套脫掉,最後只剩內衣了。我一看就想笑,此時她穿的還是之前我買的那種粉紅色內衣。
“我在配藥啊!”我脫得只剩下褲頭。
“配藥?你……你不會想光天化日之下,對我怎麼著吧?”我也不知道於麗娜是不是開玩笑,說著還故意把雙臂橫在了胸前。
又過了幾分鐘,倆人都出了一身汗,我覺得時候到了,便鑽進了缸甕內,然後把被汗水浸透了的內褲揪了出來。
“給我遞水吧!”我指著水桶裡的涼白開水對於麗娜說。
於麗娜熱得也不行了,眼看著汗水從額頭上、臉頰上、胸脯上流下來,整個人就好似被雨淋過。於麗娜先是自己喝了一杯水,又遞給我一杯……
常在地裡幹活的人知道,天熱的時候你越喝水越出汗,反過來出汗越多,你也就越想喝水。
倆人各自喝了三杯水後,汗水便一發不可收拾。
“你就把那點‘小布’脫掉吧!門關著——再說,你身上哪塊面板我沒見過啊!”
我這話是由衷的,汗水和雨水不一樣,即便是你只穿著內衣,被汗水溼透了,也十分難受。
人在不正常的環境下,就容易做出不正常的事情,像什麼酒後吐真言之類的,其實是一個道理。屋裡的溫度足有四十五度以上,於麗娜早已心神不寧,被我這麼一說,扭捏著把最後的遮羞布脫了下來。
我再次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羞得於麗娜趕緊蹲到了水缸旁。
“就知道你沒長好心眼,看什麼看!小心眼睛長疙瘩。”
倆人就這麼一個在缸內,一個蹲在缸外,聊起了天。
接近兩個小時候的時間,我先後喝了十幾杯水,缸底的汗水也足以沒過硬幣。
此時的於麗娜早已不再嬌羞,選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坐在我身側,無限風光盡收眼底……
“差不多了!”看到缸裡的汗水應該夠用了,我抬腿邁了出來,當時也忘記自己一絲不掛了,進缸時僅有的內褲也早已扔到了一旁。
“你……你耍流氓啊!”於麗娜盯著我的胯部看了十幾秒鐘後,方才緩過神。
剛出了一身汗,十分舒坦,等我意識到自己在“耍流氓”時,已經出來了,乾脆就這樣吧!
這件手術室是河口區人民醫院最高階的手術室,內設有休息室和洗澡間。
於麗娜看到我出來了,趕緊抓起身側的衣服,想穿上,卻被我擺手制止了。
“都是汗,你怎麼穿啊?先把電爐子和手術燈關掉吧!”
真是“一回生,二回熟”,於麗娜聽我這麼一說,也沒再堅持,甩了甩身上的汗,就站了起來。
“咱們去衝個涼吧?否則這身汗味還不燻死別人啊!”
“咱們?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