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老頭的真正作用是監視我?”艮看著掂量著匕首的時,終於開竅了,“我天天上班看番,公費衝會員,開小號投幣刷收藏,甚至連白嫖影片這些極其腐敗的動作他都看在眼裡默默記錄,難道他就等著這一刻把我上交國家以死伏法……”
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
“誒!您說那霧啊。”C不知道從哪整了個扇子,一張一合在手上拍打著。
“咋嘞!”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V附和著,她們倆逗和捧換了一下,但看起來並沒有違和感。
前面的老頭時不時拍著手,別看他聽得這麼認真,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聽得是個啥。
“就像那萬惡的資本主義喲!”
“喲,哪像了您說說唄?”
“白花花的就像那金錢矇住了您雪亮的眼啊……”C彎著身繪聲繪色的講。
“哎呦,那不看不見了嗎!”V疑惑的衝C說。
“是唄,讓你盲目,讓你慌不擇路,讓你步入完整深淵成為萬惡金錢的忠實奴隸啊!”C扇子拍打著空氣閉上眼搖著頭心痛萬分的說。
“簡直太罪惡了!”V義憤填膺拍著手說。
“而且在那茫茫的金錢白霧中,還有那腐朽的利益在你身後嚶嚶狂吠窮追不捨!”
“利益?”
“沒錯,那些每個毛孔都滲著骯髒東西的利益泛著噁心的綠光,將你的良心侵蝕讓你不擇手段人性泯滅!”C惡狠狠的說,似乎在痛斥著資本社會的腐朽與墮。
“太可怕了吧……”V搖著頭,心有餘悸。
……
“現在,趕緊把你身上的最後一點價值給我自己抖了出來!”時衝空氣毫不留情的揮舞著鋒利的匕首,語氣猖狂的對艮說。
“你覺得你能殺掉我?”艮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做一波垂死掙扎,畢竟還有那麼多快樂,足夠再化解幾波攻擊。
“你覺得你旁邊的和尚是怎麼死的?”時沖和尚的屍體努了努嘴。
“他……”艮看向和尚竟然一時語塞,和尚頭上有一道傷口,剛才還有把刀插在那裡,但那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只留下已經無血可留的深深傷口擺在那裡。
“我能時停你信不?”時向艮走著,剛才三秒時停他拼盡全力跑都沒有跑到和尚面前,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先接近一波艮。
“時停?”艮一愣。
“對,字面兒意思。”時隱晦的向艮移動著,他默默計算著距離,不能讓艮察覺到自己的意圖,也不能讓他太過放鬆一點兒危機感都沒有。
“反正都是死,我……”
“喲,別告訴我你想死的悲壯一點兒?”時攤開手,“切,別鬧了,先不說啥嚴刑峻法給你拷問一波,我現在就告訴你,唸詩之王今年上春晚。”
“啥?”
“對,你沒聽錯,啥啥的?”時不耐煩的說。
“趙本山?”艮像是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一般,眼睛突然明亮了起來。
“對,只要你回答我所有的問題,我就讓你活到春晚!”時很爽快的說,“你要現在死還是……”
“我回答!”艮大聲說,“你問,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