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杭如此虛假的動作又給憋得不行的時補了一刀。
但即便是動作,道具都如此之虛假,泰坦也不忘捧場,“不愧是餘杭,雅緻!”
餘杭臉不紅心不跳,呵呵一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他帥氣的衝泰坦一揮手。
“走!”泰坦從沙發上跳起來,和餘杭勾著肩搭著揹走向了浴室。
時用餘光看他們倆歡笑著離開,聽到浴室中傳出大漢戲水的歡樂笑聲,面色沉重的撥出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然後猛地跳起來一把抓住茶几上的衣服還沒等套上便拔腿就跑,“此時不走我更待何時!”,時毫不猶豫的推開門溜之大吉。
據對面超市的大媽說,昨天確實有個白衣服的人像奇行種一樣帶著歡快的笑聲飛奔而去,期間甚至還摔了一跤,但他爬起來又手舞足蹈的跑來了,甚至笑得更猖狂。
她甚至依稀之間還聽到什麼“真愚蠢”,“欲仙欲死”,“品水”之類的話從那人口中說出。
“嗯?小兄弟呢?”餘杭踮著腳裹著一條連他屁股都裹不住的毛巾去拿了兩個搓澡巾,但卻看到沙發上的時不見了,只能聽見了門外一連串的奇異笑聲。
“算了,泰坦還等著我給他捏肩呢。”餘杭搖了搖頭又飛快的踮著腳露著屁股小跑進浴室。
……
“呼。”時愜意的躺在沙發上,他剛剛舒服的在最高的樓裡洗了個澡。
“人生啊。”經歷了生死離別,人總是會心生感慨,並格外的珍惜當下的生活,比如現在愜意的時,隨意的裹著浴巾,大字型的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放著杯剛剛被時一口喝掉一半的冰鎮果汁,空調的溫度不太涼,窗外的陽光不太曬。
“真是,太舒服了啊,啊,啊哈哈哈!”時暢快的呻吟了出來。
從健身房出來後,他渾身難受,迫切的需要一個澡堂去洗澡,並找個地方可以肆無忌憚的大吃大喝一頓,雖然昨晚吃的東西可以讓他一週都不用進食,但畢竟他用了時之河的能力,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消耗一空。
時此時正愜意的眯著眼,時不時的像餘杭一樣品一品冰鎮飲料,感受著它們從口腔流過全是的快感。
剛剛悄無聲息走進來的王芸本來面帶著開心的笑,但看到時格外顯眼的白髮,她天真快樂的笑容頓時一僵。
王芸今天穿著淡綠色的裙子,她調整了一下後邁著貓步,裙襬蕩起陣陣漣漪,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揹著手把頭伸到躺在床上的時的正上方,垂下的頭髮差一點就能碰到時的臉。
“阿時!”她帶著甜美的笑突然大聲的叫到,神遊中的時一個激靈睜開眼,視線中王芸倒著的小臉離自己只有一寸的距離,他深吸一口氣迅速全身向下然後背對著王芸坐了起來。
“小芸。”時故作鎮定的說到。
他來的時候確實和航打了個招呼,說明了自己來的目的,但是確實沒有找到王芸這個真正的主人,由於渾身難受,時也顧不得徵求王芸的同意了,所以時看到王芸有些莫明的心虛。
“阿時怎麼在我的房間洗澡,還躺在我的床上呀。”王芸再次繞到時的面前,沒有喜歡高跟鞋的她竟然和坐著的時一樣高。
“啊?”時瞬間更慌了,“我說浴室怎麼,怎麼能有這麼舒服的床。”時尷尬的拍著床說道。
王芸笑眯眯的看著手足無措,語無倫次的時。
時依稀記得來的時候航確實說了一百八十六層呀,於是他就奔這裡了,他確實對這個“浴室”的佈置心存疑問,但也確實沒有懷疑過航會如此坑害自己。
他也看著一言不發的王芸,自己現在正一聲招呼不打的只裹了個浴巾坐在王芸閨房的床上,搞不好這浴巾也是王芸的,時低頭看了看,能把自己從腰下方都裹住,怕不是可以裹住王芸的全身。
王芸也注意到了時的目光,“這個浴巾是我天天都用的哦。”她坐在時的旁邊,靠近時的耳邊誘惑的說到,酥胸微挺,在時無處安放的胳膊旁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