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海水,你不玩嗎?
沈硯知一臉傲嬌,我才不跳。
忽然,周時與出現在沈硯知身旁。
聞溪立刻躲進去。
周時與背靠欄杆,面對面與沈硯知站著,她伸手一撩被海風吹亂的頭髮,說:“你出差這段時間我去了你家三次,三次聞姝之都在,熱情極了。”
“聞姝之很希望女兒嫁個好人家,還讓我介紹牽線呢。”
“我看今天就是好機會,王一野是滬圈一霸,那個吳峰有個外號,滬上皇,其他幾位也都是有錢的主,聞溪跟哪一個都是賺的。”
“怎麼說她也算是你小姑吧,我願意出這份力。”
沈硯知始終沒有看她一眼,冷漠、無謂,不痛不癢,“她的婚事有我媽操心著,你管太寬。”
“兒媳幫婆婆分擔,天經地義。”
“呵……”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也就這一會的不留意,沈硯知回神發現,那個最惹眼的矮胖冬瓜吳峰不見了。
他站在最高處,視野最廣,但目光所及之處找不到吳峰。
也看不到聞溪。
在裡面躲著?
沈硯知手握欄杆,探出大半個身子。
釣魚竿還在,魚也在。
人不在了。
海上越是歡聲笑語,沈硯知越是心神不寧。
周時與還在大放厥詞,他已經充耳不聞,摸出手機撥打聞溪的電話。
但電話一直不接。
“硯知,硯知?你在聽嗎?”
沈硯知推開周時與,徑直下樓。
“誒,你別走,”周時與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啊?在上面看看行了,我們又沒帶泳衣泳褲,你還真想下海?”
沈硯知甩開她的手,“聞溪不見了!”
“她那麼大一個人還需要你管?釣魚還是釣凱子都是她的事,你下去,豈不壞了她的好事?”
沈硯知回頭,掃了她一記兇狠的眼神。
周時與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