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搖頭,“骨頭沒事,不用去醫院。”
“那擦點藥油多揉,硯知力氣大,也很樂意,你讓他揉吧。”
聞溪:“……”
這感覺不太對啊,難道沈硯知以死相逼?
聞溪轉頭,疑惑地望向沈硯知。
沈硯知嬉皮笑臉,“我揉,我揉,哪兒我都願意揉。”
聞溪悄悄瞪他一眼,能不能正經點?
大家吃完就各忙各的去了。
老爺子依然熱衷於打太極,因為庭院積雪太多,挪到了茶室。
楊從心簡單收拾下就去了楊家,這種天氣就適合在家裡打麻將。
聞溪也不敢吃得慢,扒拉兩口就下了桌。
還幫著張阿姨一起洗碗、收拾。
聞溪看沈硯知正專心致志地給鬱金香澆水,便壓低了聲音,悄悄詢問,“張阿姨,我沒下來之前,沈硯知說了什麼?”
張阿姨在沈家做了許多年,從不多聽多問多打探,嘴巴也很嚴實。
但既然聞溪問,那她肯定要答,“沈公子說非你不娶,今年就娶,誰反對都沒用。”
“啊?這麼直接?”
“他還說馬上讓老爺子抱小曾孫,三年抱兩。”
“咳……那夫人怎麼說?”
“夫人讓他別熬夜別喝酒,影響質量。”
“……”不可能!
張阿姨也不對勁,每個人都不對勁,聞溪要瘋了!
陳方靖選了一家高檔會所,他們幾個關係好的發小,全都叫上了。
其他幾位,平時也經常聚,兩個或三個,有空就一起喝酒。
沈硯知因為工作調去了杭城,所以只有過年回來聚。
他一在,其他幾位全都來。
楊韶柏和宋蔚,難得有機會撇下女兒單獨出來玩。
以前他們貌合神離,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彼此。
陳方靖妻子懷孕六個月,沒跟來,但在群裡“警告”過,只許他喝三杯。
妻子不在,陳方靖快活得像花果山的猴子,抱著一個當擺設用的玻璃高腳杯,牛逼轟轟地說:“三杯就三杯,我絕不多喝。”
那個杯子,容量至少有5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