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將落髮一捋,挽在耳後。
她戴了一副別緻的珍珠耳墜,上面是一顆瑩白碩大的珍珠,珍珠下垂著一條細長的金線,一直垂掛到肩膀上。
如此,修長的脖頸,平直的肩膀,性感的鎖骨,再加上雪鍛似的肌膚,金線在這片肌膚上不停晃動,勾著男人的眼球,也勾著男人的**。
這種明示加暗示的誘惑,一般男人都抵擋不住。
陳方靖也是一陣激動,但他本能地後退一步。
家有悍妻,他若出軌,滅他滿門!
周時與見男人後退,沒轍,轉而又懟黃音梵,“黃音梵,是你喊我來的,我來了你又仗勢欺人,耍人玩是嗎?”
黃音梵被傅司昱護在身後,慢了一拍,被聞溪搶先了,“周時與,我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更沒想到你現在這麼的不自愛,不要臉。”
聞溪不是個愛出頭的人,她反而是喜歡躲起來的人。
可對面是周時與啊,害她差一點被吳峰玷汙的周時與。
時過境遷,周時與不但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還依然那麼荒唐蠻橫,聞溪實在看不過去。
“明明是你打電話給黃音梵說要來的,我們在旁邊都聽到了,你口出什麼狂言?!”
“你睜大眼睛看看,這裡面都是些什麼人,你這些不入眼的伎倆怎麼好意思使出來?!”
周時與一愣,待看清眼前之人,她忽然笑了起來,“呦,這不是聞溪麼,你還在當沈硯知的金絲雀兒?”
此話一出,震驚了所有人。
傅司昱、陳方靖、蘇翊,這才把眼前這位周時與,和沈硯知最古早的那位相親物件聯絡在一起。
當年,沈硯知只是和周時與見了一面,外界就盛傳,滬上千金要和京圈太子爺聯姻。
兜兜轉轉,原來是老熟人。
沈硯知黑臉走上前,語氣冰冷,“你說什麼?”
周時與一笑,腳踝扭傷奇蹟般地痊癒,慢悠悠地站起來。
她似乎知道沈硯知的底線,精準地往他怒點上戳,“沒聽清?還是裝聾子?呵,家裡養著玩的金絲雀永遠搬不上臺面,頂多就是個三兒。”
沈硯知勃然大怒,一下緊握拳頭。
“別上當,”聞溪立刻衝過來抱住他,“她在故意激怒你。”
周時與眼見沈硯知被聞溪勸住,直接走到他們面前,繼續輸出,“聞溪她媽給你爺爺暖床,聞溪給你暖床,呵,你真不孝啊居然跳過了你爹。”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看她嬌軟性感,從你爹手裡硬搶來的?!”
沈硯知的怒火蹭蹭蹭直往上竄。
“來啊,打我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周時與瘋狂挑釁,“你們沈家六口人,正好配成三對,將來你娶妻,再來一個,聞溪藏哪?藏你爺爺被窩,還是藏你爹被窩?”
沈硯知渾身冒火,如果眼神能殺人,周時與已經死了千百回。
聞溪用力抱住他,手握住他剛硬的拳頭,用全身力氣擋著他。
以沈硯知現在的身份,一旦動手,周時與肯定鬧大,一鬧大,不管是非曲直,沈硯知都會受到質疑。
這樣的手段,她以前在潘慧身上嚐到過教訓。
“她的耳環有問題,”聞溪撲在沈硯知耳邊說,“你冷靜,不要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