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們當然對夏海桐頗有猜疑,但他們知道夏海桐是讀文秘出身的高材生,以及在公司裡的表現,也就覺得這合情合理。只是在大股東的眼裡看來,可就沒那麼尋常了。
其實股東會的人,一半支援王德芳,一半反之,他們會分作兩派,其實都是利益驅使,所以只要誰能讓他們賺錢,無論是誰做ceo他們都無所謂。有些人認為王德芳老了,形象也不好,是該放手讓年輕人接收了,可有人卻認為葉承志還太嫩了,不該那麼快大權在握。
只是一直以來,葉承志都很孝順王德芳,而這次葉承志把王德芳留給他的秘書調走,這是十分不尋常的舉動,在他們看來,這很可能是葉承志擺脫控制的第一步。
只是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兩人身上時,誰又會想到,這一切都是葉承軒安排的好戲?
夜深,總統套房內。
幽暗的燈光下是她光滑的玉體,暗紅的髮絲垂落至胸前,若隱若現的柔軟處讓葉承軒有了把玩的欲.望。
似是看出他的心思,她把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如蛇般纏繞著他,在他耳邊輕輕呢喃著:“承軒……我還想要。”
葉承軒輕輕撫著她的髮絲,微微笑道:“我也想,可是你的身體,承受得了麼?”
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柔柔地說:“才第五次而已……我可以的。”
葉承軒搖了搖頭,把她的手移走,說:“不行,我捨不得。”
她幸福地笑了,依偎在他懷裡,就像一隻小鳥。
葉承軒撫著她的髮絲,緩緩地說:“這些天我很忙,冷落了你,你不會生氣吧?”
他的聲音就像催眠曲一般,讓她有了幾分睡意,可是她還是把頭抬起,望著深不可測的鷹眸。
她笑著搖頭:“斯琴怎麼會生氣呢?只要承軒你記得我在等著你,那就足夠了。”微頓,她又說,“承軒,恭喜你又向成功踏進了一步,自此王德芳在葉氏的勢力,又少了一分。”
葉承軒沒有回話,只是淺淺一笑,她看著他,又說:“你怎麼好像有點不高興?”
“怎麼可能,只是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我不會感到太大的喜悅。”
她眼底一沉,又說:“很多人都猜測這是葉承志反擊的第一步,對於這事,你是怎麼看待的?”
葉承軒搖了搖頭,未置一言,在他心裡,無論葉承志是否有反王德芳的心,都不重要,因為他從未把葉承志當成對手看待。
李斯琴看著葉承軒,心底一沉,又問:“承軒,那個夏海桐,究竟是誰?”
葉承軒的手停下了動作,他垂眸看著李斯琴,溫柔地說:“一個陌生人而已。”
李斯琴微眯著眼,嬌嗔地說:“她是誰,難道連我也不能說?”
“斯琴,真的是陌生人而已。”微頓,他又說,“無論誰成為葉承志的秘書,只要能打擊王德芳,我都不在乎。”
她的眼底滑過一絲狐疑:“可是她,那晚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
“純粹巧合,我真的不認識她。”
葉承軒熄了燈,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又說:“那天晚上,我真的只是替小銘做司機罷了,你不要多心好不好?”
李斯琴臉色緩和:“我沒有多心什麼,只是好奇而已。剛進公司才一個多月,就能夠成為葉承志的秘書,她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葉承軒笑了笑,說:“她是暨大的高材生,恰好又是文秘專業的,雖然進來公司時間很短,但是工作能力很好。葉承志會選她,也是合情合理。”
李斯琴若有所思地看著葉承軒,說:“承軒,你好像對她很有興趣?”
聽得出她的醋意,葉承軒挑了挑劍眉,說:“你吃醋了?”
“斯琴不敢,如果斯琴是那麼容易吃醋的女人,早就被醋淹死了。”
葉承軒左手摟著李斯琴,右手把玩著她的柔軟處:“斯琴,就算我看遍天下女人的身體,但能留在我腦中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李斯琴迷離地看著他:“你不是說怕我累著嗎?”
葉承軒邪魅地笑了笑:“可是我更怕你忍得太辛苦。”
話音剛落,李斯琴的臉便蒙上一陣紅暈,她爬上葉承軒的身體,附耳道:“承軒,我會盡我一切幫你,你就是我的一切。”
葉承軒笑了笑,柔聲說:“我知道你會幫我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
說著,他就開始在她身上吻著,李斯琴享受著他帶給她的一切快.感,以致她忽略了葉承軒那斂著冰冷、銳利的雙眸。
次日清晨,夏海桐家。
“承志,對不起啊,這個星期我約了朋友出去玩,所以就不去別墅了。”
電話那頭傳來葉承志的聲音:“沒關係,其實你不和我說,我也想打電話給你。最近你才剛成為我的秘書,我們兩人私下見面的次數還是不要太頻密,我怕被媽媽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