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話一句接一句,夏海桐本是無心理會,可她還是忍不住要爆發了。
她緩緩站起身,食指正對李斯琴的臉。
“你不要以為你自己就是上流社會里的人,在我眼裡,你就是外表上流骨子裡卻是九流的人!”
話音剛落,李斯琴的臉立刻變得鐵青,夏海桐沒有理她,又接著說:“李斯琴,我告訴你,我不會再像從前那麼天真了,你說的話我是不會那麼容易相信的。”
李斯琴顰眉:“你的意思是想向承軒問及這事……你想威脅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
李斯琴勾了勾紅唇:“你要向承軒證實真偽我不在意,但我只怕他不會把真相告訴你。”
“他不會騙我的。”夏海桐斬釘截鐵道。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李斯琴有些不悅。
“因為沒這個必要。”微頓,夏海桐打起精神,義正言辭道,“李斯琴,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讓我發現這一切都是你騙我的話,我今天流的眼淚,會讓你雙倍奉還!”
“雙倍奉還?”李斯琴突然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有這個能力?”
夏海桐哼了一聲,說:“李斯琴,你別忘了你讓我幫忙的事情。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雷銘的身份,而那麼巧王德芳說他知道雷銘的身份是靠葉承軒的女人。你說如果我把這一切告訴給葉承軒知道,他會怎麼看你?”
李斯琴眼裡有些驚訝,誇張地說道:“夏海桐,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現在你聰明瞭好多,真是孺子可教,或許能長江後lang推前lang呢。”
夏海桐皺起眉,不悅道:“你不用挖苦我,如果我經歷了那麼多事還沒有一些長進的話,那我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李斯琴看著夏海桐,淡淡地說:“你放心,這次的事絕對千真萬確,你大可向承軒求證。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
夏海桐略一沉吟,說:“那如果他向我問及是怎麼知道的,我該怎麼說?”
“你就說你無意中發現的。總之無論你用什麼說辭,都不能牽涉到我的身上。”
夏海桐瞥了一眼李斯琴,點了點頭,說:“雖然我很在意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不過我知道就算問了你你也不會說。”
李斯琴冷笑了一聲:“算你聰明。”微頓,她又說,“還有,我讓你幫忙的那件事,你也不能向承軒透露半句。”
夏海桐若有所思地看著李斯琴,問道:“李斯琴,有時候我真不懂你在想什麼。你明明是喜歡葉承軒的,為什麼又要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話音剛落,李斯琴的神色變得十分不好,她走到夏海桐跟前,厲聲道:“我告訴你,我李斯琴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承軒好,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那王德芳知道那些又怎麼解釋?”
“是她利用了我!”微頓,李斯琴深吸一氣,“算了,反正事實如何都與你無關,你要記著在我和承軒之間,沒有你干涉的餘地!”
夏海桐輕蔑地笑了笑,說:“你放心,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沒有一點興趣!”
“如此甚好。”李斯琴微微一笑,“夏海桐,看在你那麼聽話的份上,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有屁就放!”
一瞬間,李斯琴的臉色變得有些猙獰,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提供毒品給你父母的人,是雷銘。”
夏海桐斜了李斯琴一眼:“在事情沒有清楚以前,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李斯琴冷哼一聲:“你放心,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事實。還有,最後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在承軒面前說我半句不是,否則你會後悔的。”
聽到這,本想離開的夏海桐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向李斯琴,嚴肅地說道:“李斯琴,我告訴你,我幫你隱瞞葉承軒不是應分的,我幫你是人情不幫你是道理,你到底搞清楚沒有啊!”
李斯琴挑了挑柳眉,她本不想把王牌亮給夏海桐看,可見她不像以前聽話,擔心她會出爾反爾,在葉承軒面前說三道四,再加上夏海桐對她的態度讓她覺得自己受了侮辱,所以她決定把這張王牌亮給夏海桐看,好再打擊一下她。
“夏海桐,你真的覺得自己是在幫我?”
“廢話。”夏海桐理所當然道。
李斯琴冷冷一笑:“夏海桐,你真是一個可悲的人呢,被人玩弄於股掌上還毫不知情。”
“你說話能說重點嗎?”夏海桐顯得不耐煩。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要你幫忙?”
“你這不是廢話嗎?”
李斯琴重重地哼了一聲:“我要你幫忙,是為了在承軒手中救走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