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道:“您就是修圖城主?”
修圖轉回身點了點頭。
面具人道:“您還是殺了我吧,我回去也是死,何必徒勞吶。”
修圖笑著道:“這關乎我若蘭鎮和你們‘沕堂’的生死,你回去你們堂主看完信後定不會殺了你,反而你會立了一功。”
面具人看了看修圖又要說什麼。修圖面容一下沉了下來,讓賓利德把他送了出去。
修圖回頭看了看牧道:“你叫盤牧,來自哪裡啊。”
牧拱手道:“正是在下,我來自人宗世界。”牧看著眼前這個一城之主,囧囧的目光盯著自己,心裡還是有些緊張,此人氣場太強,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修圖道:“哦,那你來此貴幹啊。”
牧道:“我...我是被一個叫麻小烏空宗的人抓來的,在玄天鐵索橋險些喪命逃脫,被龍鳥帶走,之後我救了一頭小龍鳥,後來到了城內又被麻小烏抓到仍到地牢裡。”
修圖又問道:“那你又如何會變身吶,又如何恢復如初,聽說你手上還有把很不錯的戰劍?”
牧看了一眼官嬋飛,心想她一定把事情都告訴了修圖,所以自己也不必隱瞞了,反而更是輕鬆,他淡然得道:“我被掌紋符附體了,本來是替看守鑽石古山達達託保管的,後來大圍失手他被抓了,掌紋符就一直在我身上,陰差陽錯的就來到了若蘭鎮,至於掌紋符為何會附在身上我也不太清楚。救我的人恕在下還不能告訴您他的名字。”
修圖哈哈大笑道:“你不告訴我也能猜到,他是天宗的人,而你卻不是人宗世界的。”
牧心裡一顫,看了看修圖,他的眼神中並沒表露出半點不高興的意思,而是變得很慈祥。反而官嬋飛和墨隼有些詫異的眼光向他投射而來。尤其是官嬋飛的眼神中帶著嗔怒。
修圖突然抓住牧的手到,你隨我來,我領你見一個人。牧有些吃驚,在這裡也不認識幾個人啊,會是誰吶,身體卻隨著過了去。
他們出了議事廳後,修圖卻沒讓官嬋飛等人跟隨,他們沿著寬闊的走廊走到了另一個房間。
牧跟著修圖進了去,房間很大,卻不顯得空,燈光把房間照得通明,各類傢俱及綠植佈置得很有格調,最裡面有張床,半拉著白紗簾。牧跟著修圖走到近前一看又驚又喜,眼淚差點沒出來。
床上躺著的竟是達達託,此時達達託也看到了牧,但他身受重傷卻不能起來,他們伸出雙手僅僅的握在了一起,卻都說不出話來。
修圖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道:“托兒,你現在的身體還不能過於情緒化,你們倆兄弟先聊著。”修圖說著起身離去。
牧急切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啊。”
達達託面色很憔悴,看著牧微弱的聲音道:“他是我叔叔,和我爹是同門師兄。”我是在被押往地宗豐都城的路上被他派的墨隼給救的,然後就來到了這裡。”
修圖和達達託的父親達達山本是日照鋒解元老祖的門下,解元老祖平生只收了這兩個徒弟,修圖先入的門年長達達山幾歲,為師哥,他們平日甚是要好,一起習武,一起吃飯,在一個床上睡覺,比親兄弟都親。
一次上山踩藥時,修圖為了採一顆靈草險些跌入萬丈懸崖,達達山不顧性命危險救了他,從此以後,他們的感情更近了,天天形影不離,就跟一個人一樣。